剛想說真難得。
程槿禾就跑過來急沖沖地打了他一下:"你一天都發些什么瘋"
他光著膀子,這一巴掌還真有些疼。
"我怎么了"他揉了揉胸脯。
"你知道爸媽剛才怎么說的嗎"
"媽說我們倆這樣家里人放心。"
"屁。"程槿禾道:"媽說你在暗示她去和苗家說媒。"
陸祈川扯了一下嘴:"早知道我再說直白一點。"
"你著急這事做什么"
陸祈川在沙發上坐下:"你說我為什么"
"古有潘金蓮負大郎,今有程槿禾負祈川。"
程槿禾在他身邊坐下:"我不是說過,先給他們一個適應的過程。"
"可是我著急。"陸祈川側眸看她:"我想讓大家都知道你是我的,想光明正大。"
程槿禾有幾秒說不出話來。
陸祈川順勢往她肩上一靠:"給我吹頭發。"
他的頭發撓著她的脖頸,濕漉漉的。
程槿禾自知理虧,乖乖拿起吹風機給他吹。
吹到一半,陸祈川挪了身子離她更近了些,似乎是身子有些酸。
程槿禾摸摸他的頭發,干得差不多了。
于是拔了插電,把吹風機站到一旁,剛要起身。
陸祈川手一摟,身子壓過去,將她牢牢困在了身下。
雙手撐在她身側。
程槿禾一只手去擋:"我還沒洗澡。"
陸祈川仿若沒聽見,吻上去,輕而纏綿。
過了將近的有一分鐘。
他才松開,慢慢從她身上退開。
"你去洗,我在床上等你。"他說。
程槿禾:"......"
他怎么那么像等待侍寢的妃子。
這天夜里,陸祈川格外磨人在,怎么樣也不肯結束。
程槿禾在他的身下,極為不舒服。
兩人身上都是汗。
他吻在她的耳畔道:"你得答應我,兩周之內必須公開。"
程槿禾一開始還咬著下嘴唇不愿意松口,后來實在不行了,道:"我答應你。"
陸祈川又滿意地親在她臉頰處。
"那你叫我一聲老公。"
她腦子迷迷糊糊的,只想快點結束,這聲老公也叫了。
陸祈川這才變得爽快。
他滿足了。
可是恢復過來精神氣的程槿禾開始后悔了。
憑什么每次認輸服軟的都是她,憑什么她就得這么順從。
她不服。
于是后面兩天都在想著要讓陸祈川在床上服她的事情。
第二天晚上就把房門給鎖了,陽臺處的門也拿木棍抵住。
陸祈川今晚有別的事情,沒執著于進她的屋。
房間里恢復了以往的閑適。
她和苗覃打視頻電話。
苗覃正窩在帳篷里寫稿子,時不時往屏幕上看一眼。
程槿禾坐在桌前撐著腦袋,眉頭緊緊鎖著。
她忍不住問:"怎么了"
程槿禾嘆了口氣,道:"你說要怎么讓人服你呢"
苗覃一時間沒太理解:"服你"
"就是......讓他臣服于你,聽你的話,你讓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特別是在做一些事情的時候,讓他聽你的。"她說得不清不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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