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念初眼眸一亮:"真的"
"嗯,君子一駟馬難追。"
"好,那罰你今天不許上床睡覺。"
"這個不行,再想一個。"
"罰你睡覺不許抱著我。"
"這個也不行,所有剝奪我想親近你的東西都不行。"
霍司宴低頭親著她細嫩的脖頸:"你再想想,可以罰我關于體力上的,剛剛某人不是還吐槽我健身懈怠了嗎"
他伸手,一把抓著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前:"你自己摸摸我的腹肌。"
"我……我不摸。"
突然這樣當著他的面那么去摸,怪難為情的。
再說了,雖然演過那么多戲,在戲里她還比較老成。
但每次一面對他就不一樣,總是特別容易臉紅,臉皮更是薄的像什么一樣。
"真不摸以后一輩子都不摸了"
"我……"她背過身,軟嫩的耳垂連帶著耳根,全都紅了。
一片粉粉嫩嫩的,就像被人用手指剛剛揉紅了一樣,能滴出水。
霍司宴將她抱著,輕柔的哄著:"以前都沒這么害羞,怎么現在更害羞了"
"念念,你還沒說要怎么懲罰我呢"
他的呼吸全打在她的脖頸,微微滾燙,猶如熱浪。
尤其是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全身就像電流流經一樣,輕輕的顫栗著。.
林念初轉過身,臉頰一片紅潤,她雙手軟軟的推著他。"現在是在健身房,你……不能……"
"不能怎樣"他故意湊近了逼問。
"不能耍流氓。"
霍司宴一口咬住她的耳垂,幾分鐘后才松開,喉間傳來性感的低笑。
"小笨蛋,還說我,腦袋里都在想什么"
"我說的體力懲罰是,背著你做俯臥撐,或者抱著你練臂力之類的,讓你做我的沙包,給我增加一點負重。"
林念初:"……"
好吧,是她想多了。
可真不能怪她,要怪都怪他故意誤導她,說那些模棱兩可的話。
"壞蛋,明明是你故意的。"
"好好,都是我的錯。"
"那現在還要練習嗎"他抓住她的手,情意綿綿。
林念初一把縮回:"你自己一個人練,我才不做什么沙包呢!"
說完,她紅著臉跑開了。
一個小時后,林念初已經洗完澡在書房里悠閑愜意的捧著書本看書。
霍司宴卻剛剛從健身房大汗淋漓的走出來。
"霍總,林小姐在書房。"
"好。"
洗完澡,換了身衣服,全身干爽后,霍司宴才去書房。
進去時,里面燈光正亮。
但人已經捧著書本睡著了。
林念初躺在沙發上,書本靠在她胸口,半遮著臉,應該是睡著后不小心砸下來的。
小心的拿起書本,仔細的檢查了一遍,確認她臉上沒有任何傷口之后,霍司宴才將她抱起來去了臥室。
"你怎么才來!"
"我好困啊!"
嚶嚀了一聲,林念初往他懷里擠了擠。
"這里不舒服,我們去臥室睡。"
這一覺,林念初睡的熟,霍司宴卻許久才真的躺下睡著。
早上,自然她也醒的早。
某人睜了睜朦朧的雙眼,然后一把摟住她:"醒了"
"嗯,你再睡會兒,我先起了。"
"不行。"想也沒想,就直接拒絕了。
然后大長腿已一伸,直接將林念初夾在懷里,不許她一個人丟下他先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