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遠冷笑。
"自然是來‘祝壽’。"
李軒挑眉:"哦祝壽你這傻子倒是真有意思。"
隨后李軒便開始倒酒。
他用紅酒杯到了滿滿一杯52度五糧液,足有四兩之多!
"來,一口喝光我就讓你繼續在這待著,否則,給我滾。"
那可是四兩白酒!
就算是再能喝的人恐怕也不能一口悶吧。
這樣一口喝下去豈不是要出事
王耀在旁邊饒有興致地看著,他也想看看這個傻子等會能搞出什么洋相。
"喝了他,我就饒恕你。"
顧遠接過酒杯。
人們料想他吃飽了撐得過來找事,現在遇到麻煩了吧。
豈料,顧遠傾杯斜倒,將杯子里的白酒對著李軒倒在地上畫了一條橫線。
眾人見狀,全部面色鐵青。
這是給死人敬酒的方式!
膽敢在今天這個場合對著李軒做出如此舉動,那可是大不敬。
"姓顧的,你是不想活了么!"王耀率先叫罵。
顧遠冷漠地看了他一眼:"你是何人"
"切,連光輝車行的王耀少爺都不認得,你小子死定了。"
王耀很享受別人介紹自己的身份。
他又說道:"現在趕緊給軒少跪下道歉!"
大家都以為顧遠怎么著也得道歉了吧,結果顧遠卻對玫瑰說:"把他扔出去。"
"是!"
玫瑰二話不說,直接拎起王耀的衣領便將其扔出宴會廳。
整個行動如行云流水一般,根本就挑不出任何毛病!
那王耀并非沒有掙扎,只是他發現自己在玫瑰這里根本就無力掙脫!
啪!
李軒直接將自己的酒杯摔碎。
"小子,我給你機會了,看來你是真的想死!"
李軒摔碎酒杯的聲音直接把宴會廳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過來了。
同時他父親李承業也朝著這邊走來。
李承業器宇軒昂,滿身都帶著上位者的傲然氣度。
"發生了什么事"
李軒指著顧遠說:"父親,這傻子又來了!"
李承業當然知道顧遠是誰,這一年下來顧遠至少來鬧過五六次。
不過李承業也就是把他當成是傻子看待而已。
"小顧,今天是我的壽宴,有什么事以后再說。"
顧遠笑了。
"知道是你的壽宴,所以特地過來送賀禮。"
"哦"
李承業愣了一下。
同時他心想,顧遠這小子是不是開竅了,所以才會以送賀禮的方式來講和。
若是能簡單講和讓這小子不再來騷擾李家,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好啊,我看看你送的是什么賀禮"
唰——
顧遠直接將蓋在小平車上那塊鼓鼓囊囊的黃布撤掉。
赫然,一口鐘擺在眾人面前。
"鐘!竟然是鐘!他竟然敢在李總壽宴上送鐘!"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