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晶眼疾手快。
立即拽住權謹:"你干什么"
"送死啊!"
"想要出風頭,先看看你身上穿的衣服再說,坐在這里的都是名震一方的大佬,隨便一句話都可以讓你連超生的機會都沒有。"
權謹:""
我好怕。
現在權謹和程晶等于同一條道上的人,程晶真害怕她會做出什么事情,把自己給害了。所以時時刻刻都盯著權謹。
生怕權謹干出什么事情。
"你沒聽到遺書的事兒"權謹問。
"如果權清清上位了,那還干個吊啊,直接回華國洗洗睡吧。"
程晶解釋道:"你以為出去說,就能行了嗎你以為我不想拆穿權清清嗎那封遺書絕對不會是女皇陛下寫的。"
"肯定是權清清費了什么辦法,瞞過了所有人。"
"知道這些人第一奉仰的是誰嗎"
"女皇。"
"可權清清是女皇的弟子,在他們的眼里,女皇死后,權清清就是第一位,你以什么身份去說,我今天就告訴你。"
"現在除了女皇陛下復活之外,就連七大使臣的話,都抵不過權清清!"
那是事實。
因為在外人眼中。
女皇是行一步,百步之內都盡在掌控的人,怎么可能會找一個會背判自己的人呢所以,眾人同樣給予權清清百分百信任。
而一切的信任,都建立建在女皇之下。
"那坐在上位的七曜呢他的話,沒人會聽嗎"權謹一就堵過去。
程晶呼吸了好幾口氣。
才將心情平復下來。
語重心長地說:"七曜早就死了,坐在上位的,不一定是七曜,也有可能是權清清那邊的人。"
權謹聞,只是輕聲笑了笑。
并沒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