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郎杰陷入迷思,"按道理說,富人不仁,這蕭君臨如果有這么多財富,又怎么可能冒著生命危險,去調查光刻機這件事呢"
段英霞點點頭,"你的懷疑有道理,越是有錢越是怕死,如果說蕭君臨是因為嫉惡如仇,為了報國仇,那我真的一點兒也不信。"
"難道死的那八名工程師里面,有蕭君臨的親人或者朋友"陶郎杰摸著下巴,說出自己的另一個猜測。
段英霞再次點點頭,"這是一種可能,算了,先不管他了,他愿意查就讓他查,咱們干咱們的事情。"
"我知道了,我這就馬上去查范久辰的下落,就算是掘地三尺,也一定把這個混蛋給找出來。"陶郎杰的眼睛里閃爍著堅定的光。
"郎杰,如果我不在,或者無法聯系上我的時候,你就可以去找呂海波,他雖然犯過一些錯誤,但客觀來說,他是值得我們信賴的。"
"我謹記在心。"
"很好,咱們回去吧。"
說完,轎車啟動,兩人回去。
......
在一處兩室一廳的房子里,一位花白頭發的老婆婆,手里拿著相冊,眼中噙滿了濁淚。
這相冊里,記錄了兒子從出生到上學,再到上班工作、娶妻生子。
但就在前不久,她的兒子和七個同事一起被殺。
讓這位老母親一夜之間青絲變白發。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