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君臨語氣冰冷地問道"你為誰辦事"
蕭君臨向來惜字如金,但這冒著寒氣的短短幾個字,讓趙宇麒遍體生寒,心臟仿佛凍結了一般。
趙宇麒渾身顫抖地問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蕭君臨冷哼一聲,高下立判"你沒資格知道,回答我的問題。"
不管是蕭君臨的語氣還是眼神,雖然都看似平淡,但是只有當事人能夠體會到蕭君臨身上傳出來的巨大威壓。
這種如排山倒海一般的巨大壓力,把趙宇麒徹底吞沒,他仿佛看到了正在像他闖開大門的十八層地獄。
這種瀕死感,讓趙宇麒喉頭發緊,眼珠子暴凸發漲,渾身顫抖如篩糠,褲襠那里濕了一片,一股難聞的騷臭味兒散發到空氣中。
在這如泥石流一般傾瀉而來的巨大恐懼感面前,趙宇麒的腦袋里,仿佛有個人在勸說他"死了吧,死了就不會害怕了,死亡才是終極的幸福啊......"
趙宇麒那渙散的瞳孔,猛地收縮了回來,下一刻,他那只沒有受傷的手,抄起地上的手槍,快速將槍口抵在自己的太陽穴上,毫不猶豫地扣動了扳機。
砰的一聲,血花和腦-漿混合迸裂,場面殘酷又美麗。
趙宇麒倒在地上,整個人已經沒有了生的氣息,一股腐朽的氣息將其包裹住。
臨死之前,趙宇麒想的是,他調來江城,成為了安保部的副部長,本來是前途無限,結果卻一手好牌打的稀爛,自己把自己給作死了。
喬柯姝嘆了口氣,走了過來。
她的嘆氣,并不是因為失去趙宇麒而可惜,而是因為自己的關系,給蕭君臨找了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