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人本來就談不上愛，不過是荷爾蒙的作用而已。”我回頭看了一眼，心中毫無波瀾。

蘇沁然忍不住嘀咕：“有錢人的圈子真亂。”

“走吧，我們回去。”我拉著蘇沁然離開了喧鬧的場面，回到了張教授的病房。

周瑾看到我們回來，關切地問：“外面怎么回事啊？”

蘇沁然擺擺手，“一個渣女的風流債而已。”

周瑾瞪大了眼睛，咂舌道：“現在的富婆都玩這么花嗎？”

蘇沁然找了個椅子坐下來，和周瑾嘮了起來。

我對這些八卦沒什么興趣，干脆搬了把椅子坐在張教授的床邊，輕聲問他：“張教授，您認不認識周超凡？”

張教授皺了皺眉，思索了一會兒，才說道：“有點耳熟，好像他是你前妻的姘頭？”

“您可真會聊天，專挑我傷心事說。”我忍不住翻白眼。

“哎呀，我也不是那個意思。”張教授立馬找補。

我給他剝了個橘子遞過去。

張教授的右手不能動，只能用左手，他緩緩道，“聽說，柳家現在的勢頭很強，你們天匯已經被擠得快喘不過氣來？”

“倒也不至于喘不過氣來。”我淡淡道。

“你問周超凡做什么？”張教授略帶好奇。

我看他一眼，“虧你還查了地下錢莊那么久，難道不知道周超凡是里面的小頭目？”

“不知道......”張教授倒是很實誠。

我簡單講了之前的事情，聽得張教授立馬來了興致，“那就去查他啊！”

話落，他又覺得不妥，立馬吃了個橘子壓壓驚，“你出面好像不妥，沒事，這件事我可以找人去看看。”

“好，那你把你妹妹的照片發我一份，沒準我能找到些頭緒。”我對張教授說道。

張教授點點頭，轉身從床頭柜里拿出一個舊相冊，翻了幾頁，最后從中抽出一張泛黃的老照片遞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