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話還沒說完,楊雨桐就哭了:奕澄姐,都是我不好,你不要怪山河。可是感情的事,我也沒辦法控制的,你要怪就怪我好了,是打是罵,我都認了。
陸山河皺眉開口:讓你來是搗亂的嗎都說了,你那張嘴可以不用說話。
施長海在旁邊道:就是!牙尖嘴利的,林奕澄你好刻薄!
林奕澄先看楊雨桐:愛情沒有先來后到,人卻有禮義廉恥,如果人不能控制自己的情感和欲望,那和禽獸有什么區別
說完她去看陸山河:不想讓我說話,你別拉著我來啊。管天管地管我說話,你管挺寬啊!
她托著下巴,最后去看施長海:聽說你堂姐要離婚
施長海一愣,接著心底升起一點竊喜:你怎么知道沒看出來啊,你這么關注我。
這事兒鬧得人盡皆知,我怎么可能不知道。林奕澄說:聽說你堂姐夫出軌,你叫人打斷了他一條腿。奇怪了,你不是把陸山河當兄弟嗎他出軌你怎么不打他的腿了看來,你沒把他當自己人啊。
施長海臉色很難看:你和我堂姐比
林奕澄笑道:比不了是吧也是,你堂姐夫養嫩模,你堂姐撩小鮮肉,的確和我不一樣。可即使那樣,你都不想讓他們離婚。施長海,我和陸山河怎么樣,輪得到你管
施長海咬牙。
林奕澄又說:刻薄一點就刻薄一點吧,起碼人品三觀沒有問題。不像某些人啊,既刻薄,又道德敗壞,還好意思倒打一耙。
你!
我說得不對林奕澄挑眉:還是說,只能你說別人,別人不能說你這么看來,不止他倆很般配,你們這一伙都是一丘之貉啊。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沒人懂,不以人觀己,不以己度人這話,也沒人教過你們。
她說完嘖嘖兩聲:可憐,可悲,可嘆。
施長海之前總是靠這樣的辦法來刷存在感。
以前林奕澄總是不不語,讓施長海懟了她之后很有成就感。
可今天,林奕澄的話,沒有臟字,卻叫他異常憤怒。
陸山河皺眉:好了,都別鬧了。
施長海說;誰鬧了只有她一個人在鬧!你就不應該帶她來!
是,我不該來。林奕澄說:真該讓施家老爺子過來看看,他孫子說的都是什么話。我是陸山河的妻子,我的身份是受法律保護的,我不該來,誰該來你家老爺子要是在這里,大耳刮子早就扇你了!
圈里都知道,雖然施長海愛玩,但他家老爺子那是老古板,老傳統,最見不得男人在外面花天酒地,拈花惹草。
施長海被懟得無話可說,氣得幾乎要七竅生煙。
楊雨桐開口:奕澄姐你是不是生氣了都是我不好,我,我不該來的……
好難得啊,你有這個覺悟。林奕澄說:知道自己不該來,那還不滾難道叫人趕你出去嗎
陸山河壓低聲音:夠了!你還沒完了
林奕澄今天徹底放開了,平時她忍氣吞聲,這些人都拿她當軟柿子捏。
她笑笑:說完了,那我這就走了。反正呢,跟你們也不是一路人。道不同不相為謀,你們慢慢玩吧。
站住!陸山河鐵青著一張臉:誰讓你走了
林奕澄挑眉:怎么,還沒聽我說夠
楊雨桐開口:奕澄姐,山河生日,你別讓他生氣了。他平時上班已經夠辛苦了……
是很辛苦的,林奕澄說: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那么忙,能不辛苦楊小姐,平時呢,咖啡就不用給他準備了,備點枸杞倒是必要的。
陸山河抓住她的手腕:跟我來!
不顧身后人什么反應,陸山河直接拉著林奕澄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