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悠姝這一下咬的當真十分狠,但寧司禮有所察覺,也就偏頭避了一下。
霎時,交融的唇齒間都是濃郁的血腥氣息。
寧司禮停下了一瞬動作,伸出舌頭舔了舔唇邊的血跡,笑道:"我的血好喝嗎"
寧悠姝又慌又急,偏頭一看,卻見那一口并沒有咬到寧司禮的舌頭,而是咬到了他的嘴唇之上。
這樣的疼痛似乎對于寧司禮這變態來說根本不算什么,他又繼續俯身親吻寧悠姝。
口腔中充斥的鐵銹味道,幾乎要讓寧悠姝吐了,而更讓她驚恐的是,寧司禮的另一只手居然摸索到了她的腰間。
"你,你干什么!寧司禮,我們是兄妹!"寧悠姝模糊不清的喊著。
寧司禮充耳不聞,手也鉆進了寧悠姝的衣服下擺之中。
心中惡心至極,寧悠姝猛地踹了寧司禮一腳。
"呃......"
即便被寧悠姝踹的悶哼,寧司禮也沒有放棄這種壓制著寧悠姝的姿勢。
他重新壓好身下女人的手腳,喘著粗氣,眼睛猩紅的問道:"告訴我,你為什么要去見沈行謝那小子中了藥,你去那里是圖什么你是想送你自己去做解藥嗎"
"我沒有,你給我放開!"寧悠姝抵抗著,想要掙脫寧司禮的桎梏。
可寧司禮看著身下扭動的女人,已經失去了理智。
根據他派去監視的人說,寧悠姝跟沈行謝在那間房間里,待了足足有四五個小時。
沈行謝中了藥,面對寧悠姝怎么可能忍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