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如果不爬上去,有很多人會受我連累。”
顧思年倚著雕花木窗,嘆了口氣道:
“父王給的幾千鐵甲衛,不過是杯水車薪。
那些皇子在朝中經營多年,門生故吏遍布六部,我這點人馬,對上他們的勢力,連牙縫都塞不滿。”
白晚晚看著他道:“也不能這么說,咱們現在的人也不少呀!我爺爺現在在御史臺,柳爺爺……”
顧思年看著她,微微一笑道:“他們其實都屬于沒有實權的,我們得慢慢來。”
白晚晚看著他道:
“哥哥,其實你也不需要有太大的壓力,咱們還是有錢的。
咱們可以用我手上的錢來投資,這樣就可以招兵買馬了。”
顧思年趕緊捂住白晚晚的嘴道:“你聲音低一點,你手上的錢都留著,那些可是你的,我怎么能要你的錢呢?”
白晚晚看著他認真說道:“我現在算是明白了,要是蘇妲己的兩個兒子登基了,怕是咱們什么都沒了。”
顧思年點了點頭道:“到時候再說吧!你好好休息,在這里保護好自己,我先回宮了。”
白晚晚把他送到門口,就看到沈濤踢著石頭,站在不遠處道:“用得著每次都送到這里嗎?他是不認識路嗎?”
白晚晚懶得搭理他,也不知道這小孩怎么回事,說點話陰陽怪氣的。
“這是我哥,好心來看我,我不得對他好一點啊?”
“又不是親哥,男女授受不親不知道啊?他今天還抱你了……”
白晚晚眨了眨眼看著他道:
“我才兩歲,我哥抱抱我怎么啦?
真的是,趕緊回去睡覺,你這三天落下來的功課也得補上去。”
沈濤磨牙:“你讓我補,我就補啊!”
說完頭也不回就走了,第二天一大早,白晚晚去找他,發現沈濤壓根就不在自己的房間。
白晚晚看著他的手下道:“他人呢?”
沈濤的幾個奴才“撲通”一聲全跪在地上,額頭貼著青磚,聲音抖得厲害:
“郡主行行好!我們真不知道少爺跑哪去了!
他早上就嘟囔著要出去溜達,說什么今兒不想去學堂......”
白晚晚抱著胳膊,眼神冷得像冰:
“我再問最后一遍,他到底去哪了?
等我自己找到人,你們幾個都別想好過!”
一個年長的婆子急得直磕頭:
“我的小祖宗!我們當奴才的哪敢管主子的行蹤啊!
少爺抬腿就走,我們連問都不敢問......”
旁邊梳雙髻的小丫鬟突然嘟囔起來:
“你不也是奴才出身?不過是個陪讀,倒比正經主子還威風。
管東管西的,也不怕得罪人......”
話音未落,就被身旁的嬤嬤狠狠掐了把胳膊,疼得她“哎喲”一聲閉上了嘴。
白晚晚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道:“我的身份,還真不是奴才出身,所以讓你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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