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冷靜一點!
陸衡伸出手抓住瑰清的兩個腕子,安撫到,你冷靜點說清楚,我們可以幫助到你,早點找到蒲秋喜的。
上次贏奇來時,我坦白了我是靈婆的真相,沒想到被蒲秋喜偷聽,想要害死我!
瑰清難以接受的嘶吼著,一滴滴眼淚劃過美艷的臉頰。
語氣之間,表達出贏奇間接害了她的味道。
他初來乍到,我可是一分錢沒要就收留了了他啊,他竟然恩將仇報!
瑰清絕望的閉上眼睛,靠在墻背上,低低地隱忍的抽泣著。
贏奇暗暗的看著她的臉,臉上表現出一股晦暗不明的冷硬情緒。
房間里安靜下來,像靜止了一樣,帶著一種絕望而壓抑的味道,讓陸衡很不舒服。
沉寂許久,陸衡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對瑰清耐心的解釋,你先休息一會,我出去看看附近是否有蒲秋喜的蹤影回來帶你去醫院檢查一下。
說著,陸衡給贏奇打了個眼色,往門外走去。
贏奇心領神會,跟著往外走。
贏奇,我害怕,不要走好嗎。
在聽到贏奇漸漸走遠的腳步聲時,瑰清猛的坐了起來,眼睛里帶著楚楚可憐的恐懼和讓人心疼的哀求。
走不遠。
贏奇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眼睛除了一種對弱者的不屑和憐憫再沒什么其他情緒,吐出了這簡短的三個字之后,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間。
贏奇!
瑰清伸著手苦苦地哀求一聲,隨即身體失衡歪倒在穿上,很狼狽的樣子但是當門外的身影越走越遠直至不見時,她猛地睜開了眼睛,瑰麗的眼睛里滿是風韻,根本就不是失明的樣子。
你怎么想
陸衡沿著山上的巖石,一邊走,一邊認真嚴肅的詢問贏奇的意見。
不能全信。
贏奇沒有看他,而是一直定定的看著腳下的巖石路不咸不淡的說道,我記得你說過你調查的,蒲秋喜來中國應該很久了。而且上次我和他打交道,他好像對山路很熟悉的樣子,根本就不是初來乍到。
贏奇堅毅的看了陸衡一眼,眼神里帶著精光和嚴肅的神色,要么是蒲秋喜騙了瑰清,要么是瑰清在撒謊,但是我們證據不足,并不能證明誰的話是對的。
嗯。
陸衡贊同的點點頭。
心里卻隱隱有些嫉妒,之前他一直以為,贏奇只是比他長的好看,現在看來,智商好像也比他高了。不光能干好自己的工作,對他的工作內容也有了解。
不管怎么說,瑰清和蒲秋喜的失蹤一定有關系,我們得再她身上下點功夫了。
嗯。
贏奇淡淡的點頭,沒有再說話。
兩人回到瑰清家的時候。
瑰清正端著一個碗往客廳的方向走。
一路上摸索著蹣跚著,小心翼翼的走著。
結果在聽到腳步聲的那一秒,表情一亮,帶上了一股難以克制的喜悅,美艷的臉頰顯得更加迷人了,贏奇哥哥!
瑰清激動的往贏奇這邊走,卻意外的平地打滑,摔在了地上,手里的碗在面前打碎,飄著香氣的滾燙的桂花粥灑了一手。
瑰清瞬間表情扭曲,痛苦的呻吟起來,纖細白嫩的手指瞬間紅腫起來,看著十分狼狽。
贏奇……
瑰清委屈的叫了贏奇一聲,帶著一種誘人的磁性,要是普通人看了,會立馬把她心疼的抱起來,抱在懷里好好安慰。
然而贏奇對她無感,甚至是印象不怎么好。
快起來,沒事吧。
陸衡看到她這個樣子,本著人民警察的愛心趕緊把她扶了起來,然后帶到洗刷間里去處理被燙傷的地方。
讓你見笑了陸先生。
瑰清委屈巴巴的靠在墻壁上,用毛巾小心翼翼的擦試著手,很溫柔的道謝。
其實贏奇是我的愛人,不過他失憶了,記不起我了。后來竟然冒出一個鹿早川,硬生生搶走了贏奇的心。
瑰清一臉委屈的說道,苦澀的淚水再次順著美顏的眸子滑落出來,看起來楚楚可憐。
你說什么
陸衡有些驚訝,在他眼里純真干凈,善良樂觀的鹿早川,竟然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變成了一個第三者嗎
都怪贏奇,竟然是一個這樣的男人。
陸衡憤恨不已,一個拳頭砸在門框上。
刺骨的疼痛從手背的骨頭一直傳到心底。
轉念一想,贏奇是失憶的情況下才這么做的,他也是個不知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