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湘推拒著嚴暮,心想這都什么事啊。
而嚴暮又急又難受還特別委屈,眼睛更紅了。
他氣得退開一步,行,我去找別人,但這是你逼我的,你別后悔。
說著,他還真要走。
柳云湘手比腦子快,一把抓住他衣服。
嚴暮哼了哼,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柳云湘忙搖頭,我去找重明,她一定有解藥……唔……
嚴暮一把摟住柳云湘,低頭吻住她。
你就是我的解藥。
半夜,柳云湘推開嚴暮,背過身不理他。
嚴暮從背后擁住柳云湘,小聲道:我會保護你,不讓你和行意受到傷害,這一次你信我好不好
柳云湘張了張嘴,他們之間有太多問題需要面對,可提哪一件呢,提了又有什么用。
東屋里重明的哭聲十分嘹亮,一邊哭一邊罵柳云湘賤人。
柳云湘騰的坐起身,穿上衣服沖到東屋,跟重明撕扯了一番,然后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發回來了。那屋重明不罵了,只嗚嗚哭著,她氣也消了,躺床上繼續睡覺。
嚴暮躲在里側,有點不敢惹她。
你想繼續和我好
嚴暮小聲道:想。
柳云湘點頭,行。
嚴暮一喜,忙道:我保證……
閉嘴!
柳云湘轉身擠進嚴暮懷里,咱倆過一天是一天,別想以后。
嚴暮摟住柳云湘,下巴抵著她頭頂,偷偷笑了,奸計得逞的笑。
事實上,白天他看到重明往雞湯里加料了。
總在驛館住也不方便,尤其是入冬后,驛館炭火給不足,嚴暮就給他們在雁歸城置了一處宅子。
轉眼天氣越來越冷,這日幾位官差上門核查他們身份。
乞丐好奇問:官爺,城里可是發生什么大案了,我看街上好些官差在挨家挨戶搜查。
領頭的官差揣著手道:今日城中有好幾家女眷失蹤了,因都是本地富戶,天天嚷著讓官府盡快找到兇手,不然不納糧,所以官府不得不重視。嘖,這冰天雪地的,可苦了我們這些官差了。
乞丐正好打了酒,塞給那官差一壇,可有什么線索
官差苦笑,反正失蹤的都是長得好看的,這算不算線索
乞丐嘆了口氣,那諸位辛苦了。
說著,他又把另一壇酒給了他們。
那些官差走后,子衿不解問乞丐:你嗜酒如命,怎的都給了他們
乞丐嘿笑一聲,咱們是外地來的,打點好這些官差總沒有錯。
嚴暮回軍營了,已經好些日子了。
柳云湘還真就抱著和他好一天是一天的想法,沒有再糾結那些問題。
這幾日重明倒是安生了,日日待在東屋里,飯都是花燭給拿進去的。
到底一起生活這么久了,柳云湘還真心疼他,這日午后去了東屋。
重明正靠坐在暖塌上養神兒,柳云湘進去喊了一聲‘夫人’。
他睜開眼,冷嗤一聲,你來我這屋做什么
自是給您問好的。柳云湘道。
哼,怕不是看我還能活幾日吧!
柳云湘再一看重明,確實瘦了很多,臉色也十分憔悴,她忍不住嘆了口氣,我要是您,我就不生氣,怎么著,您也是正室,這地位誰也撼動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