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奴本來一首守在門口,也未見巫離外出,就是去提了熱水……這……這……”兩人跪地伏首,話語顫顫,生怕一不留神腦袋就要搬家。
主子受傷,罪魁禍首又逃走了,他們自覺今日怕是難逃一死。
“左奴,更衣!
替本公子包扎。”
應頃卻沒有在此時對他們過多發難,只是冷冷地命令道,他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如何抓住巫離。
人跑了,他便去巫家要!
巫離,既然成了我的人,還想往哪里逃?!
沒打死本公子,接下來就做好準備如何接受懲罰吧!
應頃扯起嘴角,冷冷地哼了一聲,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和決然。
不多時,應頃整理好衣衫,包扎好傷口,便帶著院中的所有仆從,氣勢洶洶地匆匆趕往巫家。
才到巫家門口,便見巫管家帶著一眾仆人急匆匆地從院中涌出來。
巫老二也一路小跑跟在后面。
“巫離呢!”
應頃一個箭步上前,單手揪住巫禹的衣領,聲音寒冷如冰,厲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