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過去幾個月。
鄭清婉身體仍會就沒有好轉,總是在昏沉沉地將自己鎖在屋子里。
鄭家小少爺越來越成熟,成為鄭家新的當家人后,曾經單純的面容多了沉穩和冷靜。
這天。
鄭清坐在書房,熟練地翻著一本又一本的賬冊核對信息。
半響,他抬頭看了眼坐在他對面的紫衣少年。
南遲禮又長高了些,他的面容漸漸張開,異域的深邃,再加上高挑的身形。
他嘴角仍舊掛著溫和無害的笑,卻讓人覺得侵略性很強,內心忌憚。
鄭清無意問道,很久沒看見她了,現在還好嗎
見南遲禮延眼神冷了些,鄭清識趣的轉移了話題。
揚州城那些人販子,和在晚上作案的團伙都被京城派來的人清剿了,還有揚州貪污受賄,遲遲不向朝中匯報案情的縣令,也被押送京城待審,揚州城終于慢慢恢復了曾經的安定,晚上的鬧市好像也重新開了。
南遲禮手上沾了些水,細細灑在一株碧綠的吊蘭上。
他眉眼彎起,神色又溫和了起來,嗯,再過幾日,我便帶她回苗疆。
這么快
不快,等很久了,她說過,等揚州破案,你能自己在鄭府獨當一面的時候,她便同意和我回苗疆。
南遲禮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唇角又上揚了些,不早了,她該等急了。
走了。
鄭清看著門口最后消失的一片紫色衣角,輕聲嘆了口氣,也出了門。
已經入冬,下了一夜的雪,翠綠的樹葉變成了銀白色。
一絲涼氣順著衣領鉆進來鄭清衣領里,他攏了攏衣服,來到鄭清婉的住處。
屋里,鄭清婉仍舊病怏怏,呆呆看著她曾經送給周子恒的字帖。
鄭清過去,鄭清婉也毫無察覺般。
鄭清白凈的臉龐閃過一瞬間的陰翳。
姐姐,我已經知道那個男人是誰了。
我會為你報仇的。
……
南遲禮拿著糖葫蘆,踏著雪色走出了鄭府,來到另一處府宅。
沒有鄭府龐大奢華,但也別有一番意境。
里面種了各色花花草草,都是很耐凍的植物,上面支起了棚子,被府宅主人照顧得很好。
此時又落起了雪,不大,卻細細密密的。
落在了少年的黑發間,銀飾和衣服上也有。
糖葫蘆在一片雪白中更顯得艷紅可口。
南遲禮推開門,便見到心心念念的少女此時正雙手撐著下巴,看著窗外的雪景在發呆。
他每次回來,她好像都在發呆。
少女凝脂般的皮膚白皙透亮,像白瓷般透亮,卻明媚的燦然生光。
屋里的火炭燒的旺,她的小臉蛋紅撲撲的,嬌憨極了。
很美好的一副畫面。
如果忽略掉少女手上腳上都綁著的鐵鏈的話。
她離不開這個房間。
這座溫馨的小屋像是囚禁小鳥遠飛的囚籠。
南遲禮想從身后環住她,但想到自己剛才外面回來,身上一陣涼意。
他停下,將手掌放到嘴邊和了幾口熱氣,等手漸漸回暖后,他才半蹲在少女面前,手指輕戳了下少女的臉頰。
他唇畔輕彎,溫柔地嗓音里藏著幾分蠱惑的意味。
在想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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