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姜晚婉呆住了。
就這個事!
他恨不得記恨她一年的事情就是這個!
姜晚婉心里過于震撼,表情沒有崩住,過于一難盡。
沈行疆抿了下薄唇:"晚婉是覺得我小題大做嗎"他故意露出自責的表情。
沒辦法,有程時關那個定時炸彈在,他必須想辦法牢牢抓住晚婉的心。
拜托,她兩輩子不是沿街要飯就是在復仇路上,真正和男人搞感情也就是這幾個月的事情。
姜晚婉哪里能猜得到沈行疆心里的小九九,她自責檢討,認為是自己沒有做好妻子的本分,才叫他如此沒有安全感。
她拉住沈行疆的大衣前襟,身子向前,十分溫柔地吻在他的睫毛上。
飽滿紅潤的唇融化了睫毛上的雪,姜晚婉親了好一會兒才退開身體,她捧住沈行疆的臉:"當然不會,是我不好竟然把這么大的事情忘記了。"
誒呀,瞅瞅,咱們未來的團長,未來的大霸總,傷心成這樣……好可憐哦。
姜晚婉:嘻嘻嘻。
誰來告訴她,為什么沈行疆因為這件事生氣,她除了驚訝外心里還有種詭異的興奮。
果然,人都是有劣根性。
姜晚婉藏起自己的小變態心理,嘟著嘴哄自己一米九的兵哥哥:"疆疆可不可以原諒我,以后我和你說的話,都會記住的。"
沈行疆眼皮上殘留著姜晚婉唇部的觸感,溫度,他喉嚨滾動了一下。
"……好。"
姜晚婉嘿嘿一笑,摟著沈行疆罩著他的臉又親了幾口:"真乖。"
沈家院內。
院子里堆滿了白雪,房門到廁所清掃出幾條小路,院門口墻根下,兩個穿著棗紅襖子的小團子在那堆雪人。
正是大房的果果和穗穗。
果果旁邊堆了一個小小矮矮丑丑的雪人,穗穗的手里攥著個棍子,正準備插在雪人旁邊充當雪人的胳膊,但他沒有插到雪里,而是愣住了。
龍鳳胎的小嘴巴張得大大的,兩個小家伙豎起耳朵偷聽外面的聲音,聽得可激動了,嘴里面不停地往外哈氣,黑眼球滴溜溜的轉,聽到她們四嬸嬸夸四叔乖,果果喝麥乳精養的胖胖的臉瞬間就紅了。
她捂住嘴巴,笑意從眼睛里面逃出來。
穗穗也學著果果的樣子捂住嘴。
姜晚婉和沈行疆進院子,就聽到墻角下響起窸窸窣窣的笑聲,奶聲奶氣的,鬼鬼祟祟地偷笑。
姜晚婉后背一涼,她狐疑地朝聲源看去。
"四嬸嬸羞羞羞!"
果果一只手捂住眼睛,另外一只手刮著胖乎乎的臉蛋,做羞羞的動作。
穗穗一只手捂住眼睛,另外一只手沖沈行疆豎了個大拇指!
姜晚婉:小丫頭你笑話誰呢麥乳精糖果餅干都白吃了是不是
沈行疆:"……"
這個臭小子。
饒是姜晚婉臉皮厚,也擎不住孩子們偷聽到她和沈行疆撒嬌調情的羞恥感,羞恥感化為了酥酥麻麻的感覺從她發酸的牙根一路蔓延到四肢百骸,她跺了跺腳:"!"
丟死人了!
她一路跑回屋里。
沈行疆沒管小東西們,跟在姜晚婉身后進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