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時關見過姜晚婉后腰腹部憋著邪火,他摟住張園園,眉宇間籠罩著戾氣:"你知道他是誰嗎"
張園園咬著嘴唇,眉眼含著春情搖頭。
把清白交給程時關那天時,她還是個什么都不懂的小白花,現在已經學會勾引人了。
程時關撥開礙事的布料,占有她。
"他是我同父異母的兄長,我爹的活眼珠子,別說我,我娘在家里恨得牙癢癢,也不敢動他,我爹現在就盼著,求著,說服老爺子把沈行疆納入我程家族譜呢。"
不然,他何必大老遠追到這里。
張園園面色潮紅,抓著程時關的衣服:"……唔,原來是這樣。"
程時關不想說,抿著唇自顧自的干了起來。
結束后,他穿上褲子。
"你見過沈行疆,你說他什么都沒有,為什么姜晚婉會喜歡他"
"我對姜晚婉掏心掏肺,只要她同意,我什么都可以給她,她竟然一點不念舊情,被沈行疆迷的……迷得對我辭冷淡,厭惡至極。"
張園園腿軟的不行,她趴在椅子上喘著粗氣,想說什么沒說。
見過沈行疆以后,張園園能理解姜晚婉為什么會喜歡他,她見過那么多男人,從來沒有真正動心過。
見過沈行疆后,瞧見他癡情冷淡的樣子,明明一句好話沒有,卻迷得她上了心。
程時關連夜開車回軍區。
他特意在姜晚婉家門口停留片刻,點著蠟燭的屋子里,窗戶里面印著朦朧的影子,他看到男人和女人的身影交疊在一處,親密得不行。
姜晚婉來了小日子,不方便和沈行疆做什么,夜晚漫長,她就膩在沈行疆腿上,拿英語書背單詞。
貓一樣窩在他懷里,時不時用頭蹭蹭他的胸膛,蹭得沈行疆胸膛發脹。
沈行疆抱著她,似有心事。
姜晚婉背完單詞,捏著他的下巴對著他的薄唇親了一口,親完拍拍他線條流暢的臉:"想什么呢魂兒都要沒了"
沈行疆扣著她腰身的手動了動,磨得姜晚婉腰身發麻,電流滾過一般。
"團長的身體越發不好了,他話里有話,察覺自己還有兩三年活頭,想讓我踩著他肩膀爬得越高越好。"
沈行疆的能力毋庸置疑,在這吃人的社會,沒有程含章保駕護航,也不會升得這么快。
說起程含章的身體,姜晚婉也覺得難受,退一萬步說……秦小也馬上生了,萬一孩子生下來他沒了,秦小也年紀輕輕就要做野寡婦了。
沈行疆不知道自己媳婦兒操心別的事:"京城什么情況,程家可與人結仇"
程含章那病看不出具體病癥,就是咳,有身體早衰的跡象,像是被掏空了里面,只剩下殼子,什么補藥入他口都是泥牛入海。
此事沈行疆不能不管。
姜晚婉:"我也不知道,我明個兒給九爺爺傳電報讓他幫忙留意下。"
她上輩子就好奇過沈行疆逆天而起,看來和程含章脫不開關系。
她懊惱地捶了下頭,死之前怎么沒向姜憐多問兩句,就被氣死了呢!
隔天,姜晚婉發完電報,抽空去看了秦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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