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駙馬哦了一聲,聲音很虛弱,"喂貓了嗎"
"喂了,喂了魚。"
"魚喂了嗎"
"也喂了。"
"你吃了嗎"他望著,看不夠似的,怎么都移不開眼睛。
"吃......吃了。"大長公主吸了吸鼻子,"有點受寒了,下雪了。"
"護膝帶上。"他說話便有些吃力了,"再吃一碗去。"
"嗯。"
這樣的對話,錦書聽了卻鼻子發酸。
沒有年輕人山呼海嘯般的感情爆發,只有涓涓流水的平淡細膩。
那是幾十年夫妻,同事一份感情,同事一段婚姻的煙火氣。
大長公主出去之后,這位怕痛的老公子哥兒就再也沒喊過一次痛。
當然快速修復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情況算是穩定下來,錦書就先給辛夷充一會兒電,把備用電池也充滿,留下她在這里照顧老爺子,便由少淵送回國公府。
路上,她隨口說了一句,"不知道蜀王府那邊是什么情況呢"
彌月宴過后的蜀王府,燈火連綿,照著杯盞狼藉的建章樓。
魏貴妃還沒回宮,召集了郭先生尚媽媽在書房里大發雷霆。
云靳風本去了邀月居,也被立刻傳回來。
魏貴妃失望至極,看向了郭先生,"這件事情辦成這樣,你怎么跟陛下交代啊這難道不是一開始就設計好了嗎那于星芒是王妃的手帕交,她們該是早串通好的,為什么會忽然殺出來阻礙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