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一看：“你們四個沒說我壞話吧？”

陸程文和兩面刀一起道：“沒有沒有……”

然后一指對方：“他說您壞話了！”

兩面刀看著陸程文：“你冤枉我！？”

“沒有啊。”

兩面刀眉頭都擰起來了：“你特么不是名門正派嗎？！”

“對啊，所以我只能說實話。”

老頭子看了看兩個人：“呵，敢說老夫的壞話？你們都說什么了？”

“等一等！”老頭子掏出個破布袋子，打開，依次展開了九枚龍紋釘。

“你們最好給我好好回答，答錯一次，一枚龍紋釘！”

陸程文可是知道這東西的厲害。

十分緊張。

老頭子道：“你，姓陸是吧？你說我什么壞話啦？”

兩面刀趕緊道：“他說您殺人放火無惡不作，打家劫舍、欺男霸女，還巧取豪奪、欺行霸市，欺壓武林同道，調戲良家婦女，奪取家族財產，殺害無辜良民……他他他他，他說得可多了！”

老頭一扭頭，憤怒地看著陸程文：“小兔崽子，對我很了解嘛！”

陸程文平靜地一指兩面刀：“他說你生兒子沒屁眼兒。”

“嗯！？”兩面刀愣了。

老頭扭頭看著兩面刀：“媽的！你這個王八蛋！”

“誒不是……前輩，他就一句，我可說了老多了！”

陸程文趕緊補充：“他說了你老多句，生兒子沒屁眼兒！”

兩面刀看著情緒慢慢累積，已經快要暴怒的老頭子，慌得不行：

“不是啊前輩，您生兒子沒屁眼兒是他說的，他說的！”

陸程文道：“前輩您聽，他又說了！”

兩面刀急了：“不是陸程文你特么要臉不要？！我啥時候說前輩生兒子沒屁眼兒啦！”

陸程文十分吃驚：“你還說！？你還說！？前輩，您就這么聽著他一直說嘛！？”

“啊——！”

老頭怒吼一聲，一枚龍紋釘啪地射出去，直接把兩面的手掌訂在了地上。

還過去用腳踩：“說我就算了，我這輩子作惡多端我自己知道！但是我兒子是好樣兒的，你憑啥罵他！？冤有頭、債有主，你罵我我不在乎，反正全天下的人都在罵我！但是罵我兒子！就不行！”

陸程文在一邊道：“他還說你們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呢！”

“啊——！”老頭子腳上用力，兩面刀感覺自己的手骨已經要斷了。

“前輩……晚輩……沒有……沒有說……”

老頭子怒道：“我是壞人！可是我兒子沒有歪！”

陸程文道：“可是人家認為，龍生龍，鳳生鳳，你的兒子會打洞。他還說，你兒子的兒子，也好不了！就是你孫子啊！”

“啊——！”

老頭子一腳踹下去，兩面刀慘叫一聲。

眾人都清楚地聽到了，兩面刀手掌骨頭碎裂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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