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房是一排簡陋的木制建筑,炊煙從煙囪中裊裊升起,混合著食物的香味。
秦羽走進伙房,立刻感受到了一股熱氣和忙碌的氣氛。
幾個士兵正在忙著切菜、生火、煮飯,而一個身材肥胖,滿臉油光的中年男子正坐在一張桌子后面,喝著茶,看著秦羽走了進來。
這個男子就是伙房的老大,張大富。
"你就是秦羽?張統領特別吩咐了,要給你安排點活干。"
張大富的聲音中帶著不加掩飾的譏諷。
秦羽沒有回應,只是靜靜地看著張大富。
張大富見秦羽不語,以為他默認了,便接著說:
"看你細皮嫩肉的,估計也沒干過什么重活。這樣吧,你去那邊劈柴,然后把水缸挑滿。"
他指了指伙房后面的一堆木柴和一口大缸。
秦羽看了一眼那堆木柴和水缸,知道這是張大富故意刁難他。
但他沒有多說,只是點了點頭,走了過去。
他拿起斧頭,開始劈柴。每一斧都準確無誤地劈在木柴的縫隙上,木柴應聲而裂,碎屑四濺。
秦羽的動作流暢而有節奏,仿佛不是在進行枯燥的雜務,而是在演繹一場精妙絕倫的劍舞。
隨著秦羽每一次揮動斧頭,淡綠色的光芒便在斧刃上一閃而逝,那是蒼狗流云劍特有的風屬性靈力。
木柴被劈開的瞬間,一陣輕風隨之卷起,將劈好的木柴吹拂到一旁,自然地擺放成整齊的一堆。
秦羽的額頭上漸漸滲出了汗珠,但他的眼神依舊堅定。
他知道,即便是劈柴這樣的小事,也能通過修行來提升自己的技藝和靈力控制。
他沒有因為張大富的刁難而有所怨,反而將這看作是一種修行的機會。
然而,張大富站在伙房門口,看著秦羽的動作,眉頭越皺越緊。
他原本以為秦羽會在這種粗重的活計中受盡折磨,沒想到秦羽卻能如此從容應對,甚至還能利用靈力來減輕自己的負擔。
"秦羽,你在干什么?"
張大富的聲音突然響起,帶著幾分慍怒。
秦羽停下手中的斧頭,轉過身來,平靜地看著張大富,
"我在劈柴,張大富大人。"
張大富冷哼一聲,
"你以為這是修煉場嗎?給我老老實實地劈柴,不準使用靈力!"
秦羽沒有反駁,只是默默地點了點頭,重新轉身面對木柴堆。
他知道,與張大富爭執無益。
沒有了靈力的輔助,秦羽劈柴的速度明顯慢了下來。
斧頭劈在木柴上,發出沉悶的響聲,每一次劈砍都需要秦羽用盡全力。
陽光從伙房的窗戶斜射進來,照在秦羽汗濕的背上。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秦羽的身影在伙房內來回移動,劈柴、堆放,再劈柴、再堆放。
他的手臂開始感到酸脹,背部的肌肉也開始發出抗議。
就在這時,一個挑水的老兵走了進來。
他的步伐沉穩,肩膀上擔著兩個大水桶,水桶隨著他的步伐輕輕晃動,卻沒有一滴水濺出。
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