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想不通,丹巴國這是給他許了多大的好處,值當"
"他在大佑已經是侯爺了,去了丹巴國能封王"
"家人都快死絕了,封王也不值當啊!"
"要我說也沒什么想不通的,那災星能無故落他家這不就應在這了嗎"
"果真是災星,不但毀了自個兒家,對我們大佑也沒半點好處!"
"之前我還不信,災星不災星的,到底是玄乎了點。現在是由不得我不信了,忠勇侯府忠城了多少年,怎么偏就在出了個災星后不忠了"
"當年忠勇侯要是聽勸,早早把那災星燒了,說不定還不會有這一劫。"
"誰說不是呢"
"……"
婦人給姑娘續茶,輕聲道:"哪里都不缺嘴碎之人。"
時不虞卻笑了,語氣輕緩:"這么好的名頭,我可得坐實了才行。"
就著閑碎語,時不虞吃了三碗飯,別說,這食肆的飯菜味道著實不錯。
離開時,她看了之前說話的那些人一眼,把他們的相貌記下來,災星是給人帶去災難的,比如這些人。
其中一人喝酒正上頭,冷不防打了個寒顫,他左右瞧了瞧,奇怪,大熱天的,怎么覺得涼颼颼的
主仆倆就近找了個客棧入住,次日按約定時辰來到宅。
出面接待的還是則,他解釋道:"公子早早去了書院。先生對公子期望甚高,無要事不允假,不過公子已經將事情安排妥當,必不會誤了姑娘的事。"
時不虞微一揚眉,她對十安是有些好奇的。
白胡子自把她帶在身邊,就拿歷史人物當故事說給她聽,一朝一朝的說下來,把前邊的都說完沒得說了,就把大佑朝那些大大小小的官兒扒了個底掉。她給十安的那份東西不過是無聊時隨手做的,那時她還不知道會以這種方式回到京城來,白胡子之前也從未和她說過十安其人。
直到忠勇侯府出事,她收拾東西準備回京才給她指了這條路。不用白胡子多說,她也知道后面的路要怎么走。
雖然只在忠勇侯府待到三歲,但是府中上下足夠對得起她,無論外邊怎么傳她是災星,無論姻親故舊怎么勸,時家一直護著她,直到最后已經將她傳成妖邪,侯府護不住了,才將她詐死送走。但即便如此,也給她找了最好的去處。
她記事早,離開時母親的眼淚,父親握著她手的不舍,祖父對白胡子的殷殷托付,是這么多年她把自己和時家連接起來的羈絆。每每在她快把時家拋之腦后的時候,她就會把那一幕挖出來回憶回憶。
雖然多年未見,但是當年的維護之情是要還的,她心甘情愿為此付出代價。
只是沒想到當她問白胡子計安這個人時,他卻什么都不說,只是問:"若我告訴你他是怎樣的人,你可會聽我的話去做"
時不虞一身反骨,想也不想就道:"那不能。"
于是,時不虞對朝中百官如數家珍,對結盟對象卻陌生得很,眼下倒是知道了一點,先生挺看重,這是打算走科舉路子要真能中個進士,以他的身份在歷史上也算是獨一份了,到揭露身份的時候,那些整天一副天要亡大佑的老學究怕不是要痛哭流涕!
想了想那個場面,時不虞笑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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