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都是如此,平日里貪吃驕縱,面對正事時仿佛是另外一個人,少食少睡,不為任何事分心,認真謹慎。
"后面如何了"
羅青回道:"金吾衛已經拿住整個朱家,朱然是從浮生集附近的一處酒樓被當眾抓走的。"
十安吩咐:"雅集雖然已經結束,但后勁還在,讓下邊的人加把勁,把這事盡快傳開。"
"是。"
這事已經傳開一些,消息靈通的人家都已經知道了,對于朱凌竟是這幕后兇手個個覺得不可思議。
曾正看向剛剛到家的兒子:"你又沒參與雅集,怎么現在才回"
"十安兄參與了,我們幾個在附近找了個包房等消息。"曾顯喝了些酒,臉色微紅:"十安兄今日算是在文人中站穩腳跟了。"
"不羨慕"
"羨慕不來,這是他該得的。"曾顯喝了杯茶水散酒意:"爹在這里等著兒子,是有事要說"
"還沒喝渾。"曾正笑著告知:"朱凌第三次被抓了。"
曾顯反應比平時稍慢,但仍是立刻聽明白了:"還是原來那人送進去的"
"不知。他之前兩次被送進去都被放了,可這一次被金吾衛抓了個正著,直指他就是京中大案的幕后之人。"曾正看向兒子:"你怎么看此事"
曾顯讓下人去擰塊冷帕子來,揉揉額頭想了想朱凌那些事:"他的第一次和第二次進去,仔細說來都是和此案有關,只是之前沒有證據,而這次有了。"
"沒錯。"
曾顯看向父親:"爹想告訴兒子什么"
曾正看著這樣的兒子笑了,曾家這一劫還真就未必是壞事,他那書呆子兒子不但開竅了,還一并開了玲瓏心竅。
"背后之人既然已經把這事都掀到明面上來了,無論保朱凌的是誰,這事也再不可能按下去。如此多條人命,犯案的又是朝廷官員,朝廷需要給天下人一個交待,也需要平息眾怒,我們看著便是。"
曾顯點點頭,認同父親這一觀點,不過:"爹等著我,當不止是想說這個。"
曾正失笑,真是,比以往敏銳不知多少倍。
"如若有人想讓你做什么,不必急著拒絕,回來告知于我。"
曾顯皺眉:"爹懷疑把朱凌送進去的是兒子身邊的人"
"若是,你待如何"
"助他。"曾顯想也不想:"吾輩男兒,心中當存正義。"
曾正笑容復雜,這性子,真是像了他個十成十。
他最清楚這樣的性子有多吃虧,而進大理寺,是這種性子的人最好的歸宿,只不知他的兒子將來是不是還有機會走上那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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