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凡人都麻了，寧宸預判了他想說的話。

“寧宸，我只是盜你帥印，你是要污蔑我不是大玄人嗎？”

寧宸冷笑，“白清凡，其實你是什么人，哪怕是不是人我都不在乎。我在乎的只是把事情弄清楚，不留疑惑。

你接下來要說什么？我都能猜到。

你喜歡小汐汐，所以你想把我拉下神壇，想要毀了我，所以西涼通風報信，害死了成千上萬的大玄將士，你偷帥印，也是為了報復我對嗎？”

白清凡死死地盯著寧宸，突然間搖頭失笑，“不愧是名滿天下的人物，果然什么都瞞不過你。

沒錯，我是喜歡小樂，有一次她偷偷換上了女裝，被我看到了，從那時起就喜歡上了她，無法自拔。”

蕭顏汐滿臉震驚。

寧宸之前說過，說她對白清凡是師徒之情，而白清凡的心思不純，對她是禁忌之情。

她當時不信，全當是寧宸吃醋瞎說...師徒如父子，她老師可是畫中仙，名滿天下，怎么會做出這種有悖人倫的事呢？

沒想到，寧宸真的說對了。

蕭顏汐看著白清凡，心里的尊敬一點點消失了。

想起白清凡以前摸她的頭，本以為那是長輩對晚輩的疼愛，沒想到白清凡卻懷有別的心思，這讓她不由得一陣惡心！

白清凡看著蕭顏汐，“我曾問過你，某天會不會喜歡上一個人，你還記得自己是怎么回答的嗎？”

不等蕭顏汐開口，白清凡自顧自地說道：“你說，永遠不會！

老師愛上自己的學生，的確有悖世俗的禮法和人倫...可我聽到你的回答，我信了。

我不止一次想過，你若此生不嫁人，老師會一輩子陪著你。”

突然，白清凡的臉色變得扭曲，指著寧宸道：“可我沒想到，為師離開才兩年多，你就為了這個男人恢復了女兒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