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柳如玉難以置信。
你瘋了
我答應別人的事情,必須要做到,這是我的行事準則,不管你同意,還是不同意,我是要履行諾的。張恒笑道。
他表面笑著,實際上語中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味道。
永恒仙尊,一諾千金,從不更改。
他只要許下了諾,無論滄海桑田,必然會做到。
沒有任何客觀因素,能改變他的決定。
你真是個瘋子……柳如玉呆呆的看著他。
老大,那可是真的要拼命的。白雙喜吞了吞口水。
開車吧。張恒無所謂的說道。
柳如玉咬了咬牙,說道。
不行,我要對紅鯉負責。
你聽我的還是聽她的張恒看向白雙喜。
白雙喜猶豫了兩秒,猛地發動車輛,朝著前方駛去。
差點沒把柳如玉氣瘋,她看著張恒,心里無比后悔。
早知如此,就不找這小子幫忙了。
現在倒好,自己愿意取消約定,他還較真了。
無論怎么樣,我都必須要保護好他,不然就太對不起紅鯉了。柳如玉對自己說。
她握了握拳頭,給自己加油。
成熟的她,很少有這種幼稚的舉動。
張恒看到,啞然一笑,看來她還真是挺緊張的。
東州的省會在渝都市,幾百公里的路程,說遠倒也不遠。
一路走高速,差不多六個小時,就到了地方。
大家下車后,多多少少都有些疲憊。
先去找個酒店休息吧。柳如玉說道。
說完,她白了張恒一眼。
這小子簡直是個悶葫蘆,在車上一不發,眼睛一閉,也沒睡覺,就跟老僧入定一樣,可把她無聊壞了。
剛到酒店大廳,忽然,背后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喲呵,這不是二哥么什么風把你吹到了這兒來了
二哥
這個稱呼對于張恒來說既熟悉又陌生,如果他沒有猜錯,在這個世界上會這樣稱呼他的人只有一個。
果然,他一回頭,就看到了西裝革履的張遠。
真是巧呢!張遠瞇著的眼睛里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他和張恒的故事可有些年頭了。
豪門子弟,往往出生的時候就定好了結局,就比如他們的父輩。
因為早生下來半小時的緣故,張恒的父親變成了長子,于是他的名字是張承業。
而張遠的父親卻變成了張承安。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