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國富此時也不禁擔心起來,若是江果果真的跟顧寒煜離了婚,那自己的賭債到底還能不能還上
他欠下的那筆錢可不是小數目,那可是足夠普通的老百姓活到下輩子。
要不是這樣,他也不會接蘇婉這個冒充別人老爸的活。
看見江果果的樣子,也應該沒有什么錢,都是靠著顧寒煜。
如果他們兩個離婚了,江果果能拿到的錢肯定也有數,若是到最后賭債還不上,那這么長時間自己豈不是白裝了
不行,還是得想個辦法,給自己留條后路才是,這要是兩個人真的離婚了,我要這么個便宜女兒也沒什么用,賣了也值不了幾個錢。
任國富自自語一番,正巧蘇婉給他打來電話。
你剛剛給我發的錄音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任國富冷哼了聲,我才剛剛跟我寶貝女兒分開。
蘇婉聽著這聲寶貝女兒不僅有些惡心,你還真把自己當成江果果的親爹了。
這不是聽蘇小姐的吩咐嗎咱也沒演過戲,要裝不得裝的像一點。
任國富故意這樣說,為的也是能從蘇婉的手里摳出點錢來。
蘇婉心知肚明,她其實也有些后悔找任國富這個人。
誰能成想他像個填不飽的大坑,賭債欠了一波又一波。
不過也好,這個死賭鬼,以后可有的讓江果果受。
辛苦你了,以后有什么事情及時通知我。
蘇婉不愿再跟任國富過多糾纏,并想要將電話掛斷。
蘇小姐,我都把這么重要的信息給你傳遞過去了,你不應該給我點什么表示嗎
他們兩個現在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任國富賤命一條也沒什么好怕的。
倒是蘇婉,若是她不給自己錢花,那他就把所有的事情都說出去,他大不了被人斥責一番,可蘇婉就不一樣了。
蘇婉暗暗的咒罵了聲,但表面上也只能裝作無事。
我給你的表示還少嗎蘇婉笑了笑,暗暗思索了一番,這樣吧,你帶著錄音來找我,我們老地方見。
任國富帶著錄音,按照約定來到了他跟蘇婉見面的飯館。
蘇婉原本就十分討厭街邊小店的那種油煙味,若不是去大飯店害怕被人認出來,打死她都不會再重新回到這樣的小地方。
蘇小姐,我在這呢。任國富那嗓門極大,喊這一嗓子足夠讓飯店所有的人都朝著蘇婉看過來。
好在蘇婉是戴著口罩的,再加上這都是一些平頭老百姓,也不擔心會有人認出她。
你喊什么把錄音的源文件給我。蘇婉嫌棄的坐在了椅子上。
看著那桌面上還似乎泛著油光,蘇婉這心里就止不住的犯惡心。
任國富瞧出蘇婉這一身公主病,當下開始暗暗嘲諷。
蘇小姐,我們這就這個條件,比不上你們出入那些高檔餐館,你就將就著坐吧,我們總不能到顧氏集團樓下去談。
蘇婉皺了皺眉,任國富便繼續說道:我記得新聞上說,蘇小姐你不是出了車禍嗎,我看這也沒什么事啊。
蘇婉從包中掏出一張銀行卡:任國富,該你管的事情你就好好做,不該你管的事情你不要多問。
我最近事情比較多,沒有辦法帶出太多的錢來,這五萬塊錢你先拿著。
任國富有些嫌棄的看了眼那張銀行卡,五萬別說還賭債了,我欠別人的錢都還不上呀。
蘇婉就知道任國富會這么說,不過她也早就在來的路上,想好了怎么應對。
你到現在還欠著別人的錢啊,我都讓你認了一個富貴太太當女兒,你怎么還想不明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