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嘆了口氣,韓子然不知道原來高燒
中的女人是這么的讓人凌亂的,難道一個人高燒還會產生幻想不成?真是匪夷所思。
韓子然,你喜歡我過嗎?蕭真突然又羞嗒嗒的看著韓子然。
韓子然保護好剛剛自由的手,稍微退開了幾步,沒回答,但見蕭真目光又饞涎的落在了他的手上,他忙道:喜歡,非常喜歡。這樣順著她應該沒事吧?
騙人。蕭真突然委屈的哭道:你根本就沒有喜歡過我,每次看我的眼神,就跟冬天的雪一樣的冷,被什么大學士看中做了得意門生了不起啊?我區區一個小女子又怎么可能耽誤了你的前程呢?
你說什么?韓子然墨黑的目光訝然的望著蕭真:你怎么會知道?怎么蕭真會知道他被任大學士賞識做了入門弟子這事?這件事說來也是他的機緣,但任何人他都沒提起過。
我當然知道,我什么都知道。蕭真不說話了,神情像是陷入了某個回憶里,下一刻,她的身子突然跌入了韓子然的懷里。
碰到蕭真的身子,韓子然擰緊眉:怎么越來越熱了。
此時,蕭真全身突然打了幾個寒顫:冷,我好冷啊。
韓子然忙將她抱起,可是……好重啊,好不容易才將她抱起放到了洞里面的干草堆上,看著她的衣裳半響最終還是沒有脫下,只將干草盡數鋪到她的身上。
可蕭真還是叫著冷。
洞口的風又時不時的吹進來,冬風冷,山里不知何處吹來的冬風更是冷得骨頭都發顫,韓子然也只覺得自己的身子有些承受不住,濕衣裳還緊緊的貼在身上,這樣下去,自己也非得跟蕭真一樣發起燒來不可。
望著干草堆中那姑娘家妙曼的身姿,韓子然不知道自己是真的發燒了還是因為男女之間那微秒的關系,只覺得臉也滾燒得厲害。
就在韓子然覺得自己腦袋也有些昏沉之時,聽得蕭真又喃喃道:這一世,我要斬斷和你的孽緣,所以,我不救你,才讓劉槐救了你,這樣,我嬸嬸就不能拿著救命之恩強迫你娶我了。
什么?
好冷啊,好冷啊。
韓子然見狀,忙又拾起周邊的干草鋪到蕭真身上。
此時,蕭真又開始喃喃自語了起來,似清醒,又似昏糊。
韓子然,你憑什么瞧不起我?
我討厭韓家,嬸嬸,我不要嫁給韓家的人。
我要好好的活著,然后氣死韓子然,嘿嘿嘿嘿……
收拾著干草的韓子然深呼了口氣。
韓子然,我們都還沒有洞房呢。
韓子然紅著臉收拾著干草。
韓子然,親親……蕭真說著,猛的起身,睜大眼晴看著韓子然。
你,你要做什么?韓子然被蕭真突然的起身嚇了一大跳,隨即見到她越發紅的臉時,擔憂的伸手探了探額頭,隨即眉心緊鎖:怎么這么燙,該怎么辦?
相公,你中了狀元之后,為什么把韓家所有的人都帶去了京城,獨獨把我留下了呢?真的有那么討厭我嗎?蕭真看著韓子然喃喃,卻像是在透過韓子然在望著另一個莫明的空間,她不停的喃喃著,一直喃喃著。
真是燒糊涂了。韓子然換了個位置,果然,見蕭真還是望著他原先坐著的方向喃喃著。
韓了然索性不再理她,一會,他收拾干草的手猛的一停,吃驚的望著蕭真,聽著她不斷的絮叨著,不知過了多久,他看著蕭真的目光若有所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