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姜棠都在舞蹈團訓練,半個月后她要迎來人生中第一次正式演出。
她對這次的演出特別的重視,每天訓練到很晚才回去。
練完一支舞后,她停下來休息,給時淺打電話。
電話接通后,姜棠還沒來得及開口說,時淺主動說:“姜棠,我不打掉孩子,也不分手了,醫生說我子宮內膜薄,要是打掉這個孩子后,我以后再也懷不上孩子了。”
“你知道的,我的父母跟你養父母一個德行,我從小很缺親情,我這輩子挺想有個屬于自己的孩子,我決定把他生下來。
姜棠嘆了一口氣。
心里挺為時淺難過的。
估計很多人像時淺一樣,為了寶寶選擇隱忍。
時淺外表大大咧咧地,很彪悍,但是她內心情感很細膩。
但是姜棠無法坐視不理,她抿了抿唇,還想繼續勸解:“可是......”
時淺聲音哽咽,甚至有些顫抖:“你想說陳子寒這個人是吧,我也挺愛他的,只要他能洗心革面,不再到外面亂搞,我就當做什么都沒有發生過。”
“我有件事情一直沒跟你說,我爺爺生了重病,現在待在icu治療,每天需要十來萬的治療費,還需要依托陳子寒給爺爺找腎源。”
姜棠眼睛濕潤潤的:“你怎么不跟我說這件事情,陸靳給了我一張黑卡,我還沒花過一分錢,我可以借錢給你,要多少都行。”
時淺說:“我和陳子寒簽了協議了,等我生下肚子里的孩子,他答應給我五百萬,我跟他有很多利益捆綁在一起,我們暫時分不了。”
“你可能覺得我愛慕虛榮,伏低做小,但這就是現實,這個世界沒有那么多童話故事。”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姜棠也不知道說些什么。
掛斷電話后。
姜棠又在訓練室訓練了兩個小時,晚上八點才回到家。
剛踏入門口,就聽到陸靳手機里一道嬌嬌軟軟的聲音:“靳哥......”
靳哥,叫得挺親密的!
姜棠聽著,心里挺不舒服的。
一般女人用那種軟綿嬌羞的語氣喊別的男人名字,心思不可能單純。
陸靳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打電話,看到姜棠后,朝她招招手。
姜棠乖乖地走過去,坐到陸靳的腿上,摟著他的脖子。
陸靳邊把玩著她的手指,邊和葉西寧打電話。
姜棠靜靜地靠在他懷里,聽著兩人的對話,葉西寧聊的話題很無聊,好幾次陸靳都想掛斷電話,但是葉西寧總能找到話題纏著不愿意掛斷。
而陸靳竟然都沒有強制地掛掉。
初秋的晚風吹進來,她有些涼。
陸宴禮曾說過陸靳心中有人,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這個人應該是葉西寧吧!
陸靳掛斷電話,親了親她的臉:“在我心里,葉西寧就是我的妹妹,兄妹之間聊天你也吃醋?”
姜棠的臉紅了。
“誰吃醋了,不過挺喜歡葉西寧的聲音,喊你靳哥怪好聽。”
這句話酸溜溜的,陸靳笑了笑,很喜歡姜棠在意他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