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陸靳穿著白色浴袍,手拿著高腳杯,站在落地窗前俯瞰著北城的繁華。
他靜靜地站了許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許久,他調出了一個號碼,“院長,英國不是有個醫學研討會嗎?我報名參加。”
“啊?”院長睡得正香,聽到接到陸靳的電話還以為自己沒睡醒。
陸靳不是最討厭參加這種活動嗎?
竟然主動報名。
真是稀奇。
院長很快就答應了:“行,寫上你的名字,月底30號出發。”
“時間提前一下。”
“提前到什么時候?”院長那頭問。
“后天吧。”陸靳淡淡的說。
院長掛斷電話,把研討會的時間提前到下周三。
陸靳是陸家的人,又是醫院的一把手,即使身為院長,也得要巴結他,陸靳說什么就是什么。
......
時淺知道姜棠要出國大半年,出發前一天約她出來見一面。
咖啡廳。
姜棠問起了她和陳子寒的事情。
時淺心里窩著一團火:“陳子寒渣到根了。”
“他和曲夢那個賤人還有來往。”
姜棠心疼時淺跟著陳子寒這樣的人:“時淺,分了吧。”
時淺喝一口咖啡:“現在還不行,我不能白白便宜了陳子寒和曲夢那兩個爛人。”
“陳子寒那個賤人,祝他斷子絕孫,曲夢那個婊子,總有一天會有人收拾她的。”
時淺實在氣不過,一直不停叭叭叭地咒罵陳子寒和曲夢。
罵得多狠毒有多狠毒,完全不帶一個臟字。
姜棠不知道怎么勸解。
他們之間的事情太復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