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陸靳回陸家老宅的時候,碰到陸宴禮。
陸靳獨自在吧臺喝酒。
陸宴禮指尖夾著根煙經過,難得看到陸靳為了一個女人失魂落魄,他等這一天,可是等了很久。
他心情很好,難免想犯賤,去膈應一下陸靳。
陸宴禮走過去,給陸靳倒了一杯酒,故意戳人肺管子:“小叔,和小嬸嬸領證了嗎?”
陸靳陰鷙一張臉,墨色眸子藏著無法克制的火苗:“滾。”
陸宴禮笑著一張臉,慢條斯理地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輕輕品嘗:“當年,姜棠的初戀是我,我們度過了四年的校園戀愛,她為我做過早餐,為我哭過笑過,愛得轟轟烈烈,分的時候絕不拖泥帶水,咋倆都一樣,誰也別嫌棄誰,要不了多久,她就會投入別的男人懷抱,結婚生子,徹底把我們忘記。”
每一句話,專往陸靳心窩捅刀子。
陸宴禮還調出了他和姜棠拍的畢業照,當時姜棠靠在他肩上,模樣稚嫩嬌澀。
陸靳看過去,生生刺痛了他的眼。
陸宴禮至少和姜棠有合照,而他,沒有!
他揪著陸宴禮的衣領,揍了過去。
陸宴禮也不認輸,反擊回去。
平時在陸家,兩人還裝一下,現在徹底不裝了。
打得又兇又狠。
里面的酒都被砸碎,滿屋子縈繞著酒的醇香......
陸宴禮夜夜和不同女人放縱,身體比較虛,體能比不過陸靳,被打得鼻青臉腫,陸靳身上只掛了點彩頭。
陸宴禮吐了一口血:“陸靳,來打啊,打死我啊,把我打進棺材姜棠也不會回到你身邊,我是又渣又賤,玩過很多女人,但姜棠是我唯一愛過的女人,我永遠不會像你一樣,為了一個賤貨把人傷得遍體鱗傷。”
“你為了個賤玩意,每次在姜棠生死攸關的時候不在他身邊,你說你愛姜棠,你愛個der,你更愛你自己。”
“現在她腦子的草終于拔干凈,一腳把你踹開,看著你倒霉,我別提多高興。”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