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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急事非要現在去,你不要命了你看看你額頭上的傷口,本來就縫了好幾針,再崩開了,有你受得了。"
她抬手,摸了一下額角。
白宴見她聽進去了,連忙說道:"你這幾天就好好在這里休息吧。"
男人翹著二郎腿,等了一會兒,陸卿寒回來了。
男人回家換了一身衣服,他挑眉看著白宴,"你怎么在這里"
"不是吧,四哥,翻臉不認人,用完就甩啊。"
見他一副被拋棄了的怨婦模樣,溫惜忍不住笑出聲來。
男人深深看了她一眼,溫惜立刻止住了笑容,抿著唇隱忍著。
這時護士恰好來給溫惜換藥,溫惜額頭上的傷口縫了針,上藥的時候她能感覺到明顯的疼痛,女人咬著唇,一聲不吭的等著換完藥。
護士準備離開時突然看向陸卿寒。
"先生,你背后的傷口還需要處理嗎"護士看著男人英俊的臉,有些臉紅的問道。
"不用。"
白宴一怔,回想起昨晚上孫茂榮拎著酒瓶朝著他背后打了一下,估計是被玻璃碎片劃傷了。
溫惜睜大眼睛看著他,眼底有明顯的擔心,"你受傷了"
是因為昨晚救自己嗎
她那個時候思緒半昏迷半清醒,耳蝸嗡鳴什么也沒有聽到。
但是隱約知道。
他一個人對上好幾個地痞流氓,即使他的身手再好,也不可能全身而退,肯定要吃點虧的。
竟然是因為救自己……
溫惜垂著眸。
自責時,耳邊卻傳來男人一聲輕嗤,"別多想,跟你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