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教授和鞠科長也知道,我目前就職于云景藥業,之前在那邊的研究室和唐小姐有過幾面之緣。"
確實只有幾面之緣,交情不深。
唐舒一共去了云景藥業五次,每次都是去炮制玲瓏植的。兩個研究室緊挨著,擦肩而過的幾率相當大,有時候也能交流上幾個問題,算是點頭之交。
經他這么一提及,余教授也想起來了,"對,小舒對于玲瓏植的炮制有很深的見解,當初還是我跟謝老推薦的。"
那時,還是她從云省把玲瓏植給帶了回來。
這話讓鞠科長忍不住多看了唐舒幾眼,"你小小年紀,竟然對玲瓏植的炮制感興趣后生可畏!"
能夠讓謝老瞧得上的手藝,必定不俗。
此時此刻,鞠科長也只是覺得唐舒有些出眾,并不知曉云景藥業玲瓏植的炮制是她一手把控的。
"不敢當,只是之前接觸過罷了。"
待幾人重新落了座,余教授看向唐舒手里厚厚的a4紙,有些期待。
"你這次也是來交作業的"
"是。"
"總算是輪到我了吧"
提及交作業三個字,余教授語氣中頗有些吃味,對于唐舒成為自家老伴兒的學生還存著幾個疙瘩。
唐舒笑了笑,感覺老人家實在是太可愛。
事情都過去這么久了,余教授還在吃自家老伴兒的醋,用老師的話來說,怕是掉進了醋缸子了。
她把手里打印好了的內容推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