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霍靳西!
害的她被所有人針對!
慕淺驀地咬了咬牙,決定今天晚上回去就掐死那個禍害!
只是眼下還是鹿然的正事要緊,慕淺便拉了倪欣,跟她說了送鹿然去學校的事情。
“……她在學校,先讓她試著融入群體生活,其他的都可以慢慢來,你也可以看著她,于公于私都方便。至于周末和放假,她可以回霍家。你那里如果方便的話,她偶爾也能去你那里待一待,行嗎?”
“當然可以啦。”倪欣道,“我心里原本也是這么想的,就是怕霍太太你有別的安排,所以沒敢先提出來。”
慕淺聞,只是微微嘆息了一聲,道:“何必講究這么多呢?現在你就是她最親的人了,我們有什么建議,還不是得先征詢過你的意見。不過大家都是為了她考慮,也就無所謂了,是不是?”
倪欣笑著點了點頭。
這一天,鹿然出院之后,便迫不及待地跟著倪欣去了學校熟悉環境,連霍靳北都被暫時拋到了腦后。
慕淺也算是了了一樁心事,松了口氣之后,又去美術館溜達了一圈。
她去美術館原本是臨時起意,除了司機和保鏢就沒有人知道,因此慕淺完全沒有想到,自己會在美術館見到陸與川。
國畫展的布局她了若指掌,進了門之后便走向了慕懷安畫作所在的方向,而轉過一個轉角之后,她就看見了陸與川。
他就站在慕懷安那幅牡丹圖前,駐足細賞,仿佛已經看得入了迷。
然而他到底是陸與川,慕淺剛一出現,他就察覺到了,轉頭朝她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似乎也沒想到會見到她,臉上瞬間流露出笑容,“淺淺……”
慕淺站在轉角處看著他,一動不動。
陸與川臉上的笑容很快歸于平靜,又盯著慕淺看了片刻,道:“你氣色很不錯。”
“那是。”慕淺毫不客氣地回答。
陸與川將他的語氣聽得分明,抬手扶了扶眼鏡,微微呼出一口氣之后,才又道:“最近閑暇時間比較多,今天剛好經過這里,就進來看看。這個畫展,辦得很不錯。”
慕淺聽了,淡笑了一聲之后道:“陸先生,我說過了,我們之間犯不著再這樣假惺惺地對話,這種話說多了也挺沒意思的,不是嗎?”
“淺淺——”陸與川微微一擰眉,又喊了她一聲。
慕淺懶得多聽,轉身就走。
陸與川頓了頓,還是快步追上前去。
吳昊見狀,帶著兩名保鏢不動聲色地退開了些許。
跟了慕淺許久,他知道慕淺什么時候想要他們離遠一些。
“淺淺!”陸與川終于在美術館側門拉住了慕淺,“我知道那天我語氣是重了一些,以及在此之前,很多事情是我做得不夠好……但是,有些事情,我們都需要時間,不是嗎?不要這么輕易地宣判爸爸死罪,好不好?”
慕淺凝著眉聽完陸與川說的話,只是瞥了他一眼,轉頭便從側門走了出去。
就在這時,旁邊忽然傳來一聲驚呼:“小心!”
慕淺一轉頭,便看見旁邊一架工程梯正搖搖欲墜向她傾倒過來!
慕淺驀地一驚,待要想辦法避開的時候,陸與川快步上前,一下子將她護在懷中,同時轉過了身。
“啪”的一聲,那架工程梯重重砸在了陸與川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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