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律沒想到前一秒兩個人還在親密,后一秒她就能冷冰冰的說出這番話來。
有那么一瞬間,他這個不太看重感情的人,也因為她的話皺了皺眉。
陳律隨手丟了紙巾:"你從哪學來這么一招過河拆橋的我盡心盡力伺候你,你爽夠了就趕人"
徐歲寧道:"你別把自己說的那么偉大,什么伺候,我有說過需要你來伺候嗎你還不是為了自己快活。"
陳律沒有再跟她嗆,而是低頭咬了她的肩膀一口,要說多狠,倒也沒有,反而更有曖昧親密的味道。
"明天起來跟你吵。"陳律今天還是累的。
徐歲寧則是心煩意亂,她能感覺到,陳律是有心賣弄技巧,故意勾引她的,并沒有跟往常一樣以自己為主。而且沒有比當下場合更加合適的,今天為了不惹事端,不讓親戚擔心,她肯定會忍下來。
事后她覺得煩透了。
徐歲寧好不容易睡著,再次醒來,時間已經六點半了,本來她今天要六點起來去鎮上拿生日蛋糕的。
更可氣的是陳律已經醒了,并沒有把她喊起來。
徐歲寧穿好衣服下樓的時候,陳律并沒有跟親戚一塊,這會兒演戲也懶得演,直接跟親戚們楚河漢街,一個人坐在石桌那邊看一份舊報紙。
她看見有親戚明顯想上去跟他搭話,看他不熱絡,便止住了腳步。
徐歲寧笑著上去打了招呼,陳律看見她,才抬腳走了過來。
大伯道:"寧寧,今天我看你沒起來,就打電話讓你堂哥去拿蛋糕了。"
徐歲寧看著陳律道:"你明明知道我今天要拿蛋糕,為什么不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