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的人真是沒用!
"是么。"司扶傾抬起腳,直接踩了上去,慢慢地碾壓,"你上面的人是誰,是慕斯頓公國的公爵,還是自由洲首富,嗯"
"啊——!!!"
劉總慘叫出聲,凄厲至極。
郁棠及時地捂住了耳朵。
被這么折騰,劉總徹底怕了,眼中只剩下了恐懼:"你、你在說什么……"
慕斯頓公國他聽過,自由洲是什么地方
司扶傾腳下用了力:"是我在問你話。"
"傾傾,不只是他,還有陳家,說是你得罪了陳家,陳家要把你送過來。"郁棠揉了揉自己的手腕,憤憤,"我要通通告訴九叔!這個畜生他肯定欺負過不少女生。"
"陳家。"司扶傾緩緩地笑,"看來,他們的膽子比我想的要大。"
"啪!"
司扶傾將手機扔在了劉總的面前,神情漠然:"打電話。"
劉總被踩著手,吃痛不已:"你……你到底要干什么給誰打電話!"
司扶傾低頭:"陳家,打。"
劉總只能用另一只手費力地撥通了陳夫人的電話。
電話一秒被接起。
"喂,劉總,真是太抱歉了,我這邊給你送錯人了。"陳夫人連聲道歉,"您放心,我保證今天把司扶傾給你送過去,她這小賤人性子烈,你絕對不能手軟,就得對她狠點,要不然她不聽話。"
廢話!
烈到他命都快沒了。
劉總剛要大罵出聲,司扶傾再次開口:"開免提。"
他顫顫巍巍地點了公放。
"陳夫人,別來無恙。"
電話那頭的聲音戛然而止。
"上次給你的教訓還沒有給夠。"司扶傾低笑,"看來,你是要陳家徹底從臨城消失了,我可以成全你。"
劉總聽得心驚肉跳。
讓……讓陳家消失
瘋了!
左家都說不出這樣的話來,司扶傾她以為她是誰
"司扶傾,你少在這里危聳聽!"陳夫人愣了幾秒,旋即劈頭蓋臉地一頓罵,"你以為你榜上劉總你就比得過陳家了你只是個玩物你囂張什么"
劉總都快哭了:"你他媽少說幾句行不行!"
非得害死他
陳夫人嚇了一跳,不明所以:"劉、劉總"
司扶傾掐斷了通話。
隨后她腳一抬,直接踩在了劉總的背上。
劉總眼一黑,徹底昏死了過去。
"先走。"司扶傾拉過郁棠,"我餓了,去吃點飯。"
郁棠被帶著出去。
她猛吸了一大口奶茶,鎮定了一下神經。
**
外面,臨江長廊上。
鳳三一邊推著輪椅,一邊觀察著周圍,盡心盡責。
"郁先生高瞻遠矚,哪里是我們能比的。"一個中年人恭敬地開口,"今天郁先生能來,我們這小地方已經是蓬蓽生輝了。"
郁夕珩在郁家再怎么不得寵,那也是郁家人,是他們需要仰仗的存在。
郁夕珩沒說話。
他撐著頭,目光淡淡,仿佛沒有什么能入得了他的眼。
中年人心頭不悅,但也沒辦法說什么,只得接著跟在男人后面。
他真不知道,一個殘廢還在這里擺什么架子。
鳳三對生意場上的事情沒有絲毫的興趣,他接著觀察四周。
突然,他愣了下,急了:"九哥,那不是司小姐和郁棠小姐嗎她們怎么會在這里還從那邊走出來"
郁夕珩一頓,終于有了動作。
他偏過頭,看了過去。
雖然是深夜,天很黑,可以他的目力,也能夠清楚地看到司扶傾身上的鮮血。
眼神倏地一沉。
鳳三不必多問一句請示什么,立刻加快了推輪椅的速度。
中年人一愣:"郁先生,您、您這是……"
鳳三哪里有時間管他這些人,以最快的速度朝前面趕過去,腳下都生了風。
"氣死我了。"挽著司扶傾胳膊的郁棠全然沒發現,她拿著手機,"我現在就給九叔打電話。"
郁棠剛剛按出了一個數字,熟悉的聲音響起:"我在這里。"
她驚得跳了起來,她猛地回回身,結結巴巴:"九、九叔,你是土行孫嗎"
怎么突然冒出來了。
郁夕珩看了她一眼,目光轉瞬定住。
"哦,我沒受傷。"司扶傾發現了他的視線所在,看了眼自己的手,半點也不在意,"別人的血。"
郁夕珩淡淡地嗯了一聲:"紙。"
鳳三還處于震驚之中,但也下意識地將隨身攜帶的紙巾遞了過去。
司扶傾正要接過,卻接了個空。
腕骨倒是被握住,隔著衣服也傳來了他身上的冰涼氣息。
郁夕珩抬起手,拿著紙巾,一點一點地擦去她指骨上的鮮血。
動作很輕,也很優雅。
并不像他那天說的那樣不會安慰人。
更不像他說讓手下自己拿藥去包扎,好了就立刻開始干活。
司扶傾難得怔了一下。
郁夕珩擦完,將染了血的紙巾扔進垃圾桶。
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平穩,喜怒亦于無形,很緩的兩個字:"是誰"
------題外話------
棠棠其實是個天然呆的理科學霸0v0
最后幾個小時,月票給走傾傾一波,還想再進幾名!!
晚上九點會在v群里發幾個紅包,再次祝大家除夕快樂~<!--over-->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