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樣的一個男人,很難想象,他會干出囚禁,虐待人家姑娘的事情。
更何況,他還真是氣運之子。
頭頂上金光燦燦,是被天理寵愛的人。
“厲先生,來我這兒有何貴干。”錦朝朝明知故問。
厲深謹一點兒也不客氣,看向錦朝朝直,“楊媛媛在你這里,我希望你能把她交給我。”
錦朝朝見他這么直接,也開門見山地說,“如今這個社會,囚禁和虐待她人是犯法的。”
她覺得,厲深謹的氣運沒有被破壞。
按理說,他應該是最愛楊媛媛的人。
厲深謹笑了,“傅太太說笑了,你一個外人也不好管別人的事情。更何況,這一切都是她欠我的。”
“欠你的?”錦朝朝笑,“你是說,你妹妹的死?”
厲深謹瞬間臉色就難看起來,在他看來,楊媛媛這是把他的所有事情都向別人講了。
錦朝朝嘆了口氣,“你若真心喜歡,就必須解開心結。不管什么事情,總得要有理有據,更何況關乎性命的事情。若是不行,我幫你們報警吧。”
“還有,我也不是非要管你們的事情,就是這孩子小時候叫我一聲姐姐,她遇到難事,讓她留在家里吃幾頓飯,也不麻煩。”
厲深謹自然是不敢在錦朝朝面前放肆。
哪怕他不信鬼神之事,但傅霆淵在圈子里的地位,是無可撼動的大佬。
厲家的長輩,都要畢恭畢敬,更何況是他。
錦朝朝說要留楊媛媛在家里吃飯,他也不好用強把人帶走。
吃飯總得有吃膩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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