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好話落,拉扯她的保安瞬間收了手,一臉為難的看向臺下。
臺下第二排坐著一個看起來衣冠楚楚的男人。
見保安在看他,臉色鐵青。
十多分鐘后,場外走進來十多個警察,以接到報案配合調查為由,把幾個涉案當事人全部回了警局。
岑好腳上有傷,又拄著拐杖,帶頭的警察睨了一眼她的腳,"姑娘,你方便走嗎"
岑好,"方便。"
岑好說著,拄著拐杖單腳跳著下臺階。
岑好蹦跶的有些滑稽,站在她身后的兩個警察見狀,強忍笑意。
岑好正蹦跶著下最后一個臺階,站在臺階下的姜迎沖她伸手。
岑好笑笑,小聲問,"我現在這樣是不是特招樂"
姜迎漾笑,"想聽實話"
岑好點頭如搗蒜。
姜迎實話實說,"確實有點。"
岑好耳根子泛紅,"我盡量幅度小點。"
姜迎莞爾,攙扶住岑好沒作聲。
一場好端端的舞蹈比賽,最后以鬧劇謝幕。
前往警局的路上,岑好在車里撥了通電話出去。
電話接通,岑好開口道,"你現在來警局一趟,把證據全部交給警察。"
電話那頭的人不知道說了什么,岑好壓低聲音呵斥他,"你要是敢耽誤我正事,看我怎么收拾你。"
掛斷電話,岑好偏過頭看姜迎。
見姜迎神情淡然,岑好抿了抿唇說,"姜迎,今天謝謝你。"
姜迎瀲笑,"你今天已經跟我說了很多句謝謝。"
岑好攥緊手機,"我今天的表現……"
姜迎,"放心,我不會跟秦儲說。"
岑好吁氣,"謝謝。"
岑家的家教,向來是棍棒底下出孝子,而且在這方面從來不會‘重男輕女’,今天這件事要是傳回岑家,她恐怕是‘難逃一劫’。
岑母是溫柔的南方姑娘,說話向來呢喃軟語,但岑父卻是標準的北方男人,說話做事向來雷厲風行。
岑好雖然繼承了岑母的長相和聲音,但說實話,在性格上半點沒隨岑母,全部隨了岑父。
不過她這長相和聲音,只要不發火,還是挺有‘欺騙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