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華修原本在認真聽著,到后面就忍不住笑了,手指點點她的鼻子,說,你這怎么回事還把自己感動哭了
姜桃桃衣袖抹掉眼淚,挪過去想抱抱他。
她先吻了上去,唇瓣交合在一起,他很快反客為主。
一個簡單的吻深程度地演變。
他們很久沒有過了,他今天的力道格外重,抓得她有點疼
她有點疼。
t恤被扒到了脖子下,蝦粉色的蕾絲文胸緊緊包裹住她,姜桃桃挺了挺胸,把自己更多的送出去。
他的臉埋在上面,姜桃桃跨在他腿上,面對面的姿勢,讓兩人貼得更緊,他一低頭,毫不費力便可在上面胡作非為。
里面小果實顯現出成熟的深粉色,她皮膚也變燙了,一把火燒得她心癢口渴,在身下的帳篷上來回磨蹭。
費華修手伸到她背后解開掛扣,姜桃桃手放在他肩膀上用力抓著,短裙下,修長的手指挖出河谷,沒一會兒就把他褲子沾濕了。
他低頭看見,打趣道,看你干的好事!
姜桃桃紅了臉,嘴上不甘示弱,我就會干好事。
布料被撐得緊繃繃的,他終于下手去解開時,姜桃桃定睛看著那里。
出來后,又不敢看了。
抱著他脖子把下巴枕在肩膀上,閉眼等他動作。
費華修在她耳邊喘著氣,問,行了嗎
她點點頭,隨即就感到身下的火熱頂了進來。
進入得并不順利,他一手扶好自己,按著她往下壓。
一寸寸地吞入,被塞得滿滿的了,姜桃桃克制不住地輕叫了聲,扭起腰迎合。
干著好事,還沒忘記正事。
又趴在他肩膀上叮囑道,以后不準再生氣了哦,不然……
話沒說完,是因為他已經握住她的腰,上下套弄起來了。
于是話卡了卡,喘著氣說不出來了。
費華修又用力按了次,故意問她,不然怎樣
姜桃桃語氣羞憤,不然就咬死你!
說著就用尖尖的小白牙預告性地在口下咬了咬。
他偏要會錯意,感受著她的緊致,快慰地嘆了口氣。
做鬼也值得。
費華修療養到第三個月的時候,姜桃桃對他差不多放心了,就出去找了一份工作。
在某酒店做前廳部秘書。
告訴費華修她這個想法,他沒有拒絕,但表面上明顯是不高興的。
半天沒給她好臉色看。
姜桃桃的人生分為兩半,一半是他,一半是自己。
他想讓她一直呆在身邊,可她總得去實現自己的價值。
當晚姜桃桃使了渾身解數討好他。
坐在身上,不知疲憊地起伏細腰,聲音比以往哪次都更美妙。
他半倚在床頭,沉目看著她的樣子。
黑發舞動,香汗淋漓,身體像奶白色波濤在滾動。
她到了一次,趴在他懷里喘息,費華修拍了拍她的背,繼續啊。
動不了了……
他便抬起她柔軟的腰臀,手臂健壯得永遠有使不完的力氣,姜桃桃發絲散在臉前,舒暢地張開紅唇,由他掌舵,不住地顛簸。
她來動的時候刻意保持了力道,唯恐吱呀的床響被隔壁房間的護工聽到,到他的時候,就完全不介意這個了。
咬著她耳朵說,聽到就聽到了,我干自己的老婆,還得經他們同意
姜桃桃被他這臟字驚嚇地瞠目結舌,大氣不敢出。
黑暗里,他臉上情欲交織,兇猛得像一匹不知饜足的狼。
姜桃桃害怕他這模樣,又著迷地移不開眼。
到最后的時刻,晃動的力道猛然飆升,身下的病床快散了架似的。
姜桃桃怕極了,拜托他輕一點,得不到配合,她就往上起著身子想離開。
費華修手箍著她的腰,她只能不斷地往下坐,休想離開半毫。
最后還是自暴自棄了,幾分鐘后終于等來了體內一股股熱流猛擊進來,他總算停下了。
滿足的喘息聲渾重,姜桃桃身子隨著他胸膛起伏。
費華修抬手把她凌亂的頭發撥到腦后,親一親嫣紅的唇。
聲音沙啞地問,怎么樣,還好嗎
不好,一點也不好!
姜桃桃有氣無力地搖頭,臉埋在他脖子上,上面炙熱的溫度讓他唇角揚起。
她羞辱地說著,我不管,明天你要把護工換掉,我以后沒臉再見到他們了。
他只是笑,不回聲。
從來不知道,枕邊風竟這么有效。
終歸揭底,任何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總歸還是答應放她去。
朝八晚五的其余時間,一分鐘也不能離開他身邊。
如今黏人的一方,怎么變成他了呢
姜桃桃躺在他臂彎里,累得眼都睜不開了,半夢半醒的時候,感覺到他手撫摸在她腿上的紋身,一遍又一遍。
夜深了,花與蛇和她一起進入安眠。
他在她額角輕吻了一下,按滅床頭的落地燈。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