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幾乎是一路暢通無阻。
車抵達段紅的別墅,蘇沫拿起放在中控上的手機給她打電話。
彩鈴剛響,她副駕駛車窗就被從外敲響。
蘇沫側頭,就看到段紅全身包裹嚴實出現在車窗外。
蘇沫按下開鎖鍵的同時下降車窗,上車。
下一秒,段紅拉開車門坐了上來。
蘇沫,到底……
不等蘇沫把話說完,在看到段紅臉上的傷之后擰眉換了話,他打的
段紅臉腫得嚇人,即便是戴了遮臉大墨鏡,也沒遮擋住她臉上的淤青。
不僅是臉上,嘴角也有殘留的血跡。
往下看,脖子,手腕,還有空蕩蕩的羽絨服下光潔的小腿,無一處是完好無損的。
段紅這會兒全身發抖。
面對蘇沫的詢問,她許久沒應聲。
在車內暖氣的溫暖下,段紅足足七八分鐘后才緩過勁來。
她緩過來的第一句話就是,他都知道了。
見她狀態好了些,蘇沫打轉方向盤。
車開出一段距離后,蘇沫出聲問,他知道什么了知道我們倆合作
段紅點頭,垂放在腿上的手攥緊,把手下的羽絨服攥得褶皺,對。
蘇沫,他怎么會知道
按理說,段紅不會是不謹慎的人。
兩人斗了這么久,她都能安然無恙,必然是有兩把刷子。
段紅聲音發顫,像是被嚇的,又像是被氣的,我的人背叛了我。
段紅話落,蘇沫挑眉。
原來如此。
這就說得通了。
百密一疏,人不常說嘛,日防夜防,家賊難防。
自己人的背叛,這才是最致命的。
他知道你的所有秘密,你對他十足信任,最后他卻捅了你一刀,把你捅得血淋淋。
蘇沫冷靜了會兒問,那你接下來準備怎么辦還有辦法扳倒他嗎還是……
段紅將唇抿成一條直線,似乎是在掙扎。
蘇沫說,你自己考慮好,你現在放棄扳倒他,他會不會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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