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藍梔此刻像個說謊的孩子被當面拆穿了般尷尬。
她壓著腦袋,避開祁徹的視線,否認:"老板說笑了,我沒有。"
祁徹看著江藍梔的臉,紅得像一對熟透了的蘋果。
他不由斂目:"到底有沒有江小姐心里比我更清楚。"
江藍梔:"……"
不明所以的吳天此時冒出一句。
"祁哥,你什么時候多了個弟弟啊我怎么不知道你還有個弟弟。"
祁徹雙手搭在胸前,指尖一頓一停地敲打著胳膊肘。
他板板正正,認認真真地甩了吳天一句:"我一直都有。而且,你也有。"
吳天擺手搖頭:"祁哥,我真沒有,我只有妹妹,沒有弟弟。"
祁徹:"你有。"
"祁哥,我沒有!"
祁徹:"……"
江藍梔聽著他們的對話,只覺得莫名戳中了她的笑點。
她緊繃著嘴,很想笑,但是又不敢笑出聲。
可祁徹還是精準地捕捉到了江藍梔細微的表情。
"江小姐,什么這么好笑說出來我們笑笑。"
江藍梔快速換了一副嚴肅的神情。
"老板,我沒笑。"
祁徹哼了一聲,隨即神色也變得莊嚴起來。
"手機應該可以開機了,干正事。"
"嗯。"
吳天把手機給江藍梔拿了過來:"江小姐,我給你撥號,聲音開免提。手機我給你拿著,你說話就行。"
這是在防備她。
"好。"江藍梔深吸一口氣:"給通訊錄里的凌冰越打電話。"
吳天撥通了號碼,電話響了三聲后,那頭響起了一陣驚嘆的女聲。
"江藍梔我的天吶,你竟然還沒死"
這熟悉又刺耳的聲音讓江藍梔拳頭不自覺地捏緊。
她冷靜如冰:"讓你失望了,我沒死,而且還活得好好的。"
凌冰越:"是嗎藍梔啊,我聽說去了緬北那邊的女人,大部分都是被男人搞死的!你都過去一個月了,是不是每晚都在不同的男人身下夜夜笙歌啊"
"哦對了!你有一絲后悔嗎后悔沒有和阿焰上床。如果當初你早把自己交給他,阿焰肯定不會拋棄你轉入我的懷抱。"
江藍梔:"白焰那種渣男我送你了。我今天打電話來,就想和你聊聊一些舊事。"
"舊事什么舊事"
"你大學時候流產的事情白焰知道嗎我記得白焰可是有嚴重處女情節的男人。"江藍梔稍作停頓,繼續賣關子。
"凌冰越,你說說,要是白焰知道你曾經懷過孕,還打過胎,他會有何反應我真的挺拭目以待的。"
電話那頭沉默了將近半分鐘,再次說話的時候,聲音已經變得驚異萬分。
"江藍梔,你怎么知道這件事"
"好巧不巧,你去打胎的那日我正好在醫院陪奶奶看病。當時作為朋友,想著你既然不告訴我,那我就裝作不知道,可如今沒想到這件事還可以成為我威脅你的把柄。"
"凌冰越,你在白焰眼中是個多么清純的少女啊!可他卻不知你大學時候在酒吧當公主、喝醉了和別人亂搞男女關系、就連懷孕了都不知道孩子的爹是誰!"
"凌冰越,這些事情我都知道。以前吧我只是以為你家庭不好,被迫求生計才去做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但如今看來,你本身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茶婊。"
"江藍梔!"凌冰越突然大吼:"你閉嘴!"
江藍梔繼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