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薛桂昌的辦公室里,他的辦公桌前擺著兩把椅子,丁長生和何遠志坐在那里,主要還是何遠志在匯報情況,其實這里面的大部分情況薛桂昌都知道,他是總經理,之前出了什么事他能不知道嗎
本來丁長生是不想來的,但是何遠志拉他來,丁長生就借坡下驢的來了,自己在這里坐著,也就斷了薛桂昌和何遠志兩人面對安靖的無理要求妥協的可能性。
但凡一件事,一個人是最黑暗的,兩個人就可能不是那么黑,因為這里面有人性的顧忌,但是三個人呢,黑暗基本就少多了,因為一件事三個人知道,你永遠也分不清到底是誰泄露出去的。
丁長生正在聽著他們的對話,手機震動了一下,拿出來一看,是張和塵發來的消息:剛剛許家銘給唐打電話,約見中午一起吃飯,安靖請客。
丁長生回了兩個字:知悉。
現在張和塵是丁長生的耳朵和眼睛,唐玲玲的一切表現都難以逃脫丁長生的掌控,沒辦法,這個女人野心大,而且反復性也大,丁長生既然想要拉她一把,就得讓她老老實實的在自己的掌控中,否則,一旦失手,她就會滑向萬丈深淵。
想到了這里,不禁想到了那晚上他們三個人在唐玲玲家沙發上的荒唐事,尤其是當丁長生從身后刺入唐玲玲的身體時,唐晴晴在丁長生的后面一下一下的推著他的屁.股。
她的這個動作,讓丁長生想起了古書里寫的那些通房丫頭們做的事情,大概也就是這樣,當女主人受不了時,丫鬟們要及時頂上,如果女主人受得了,丫鬟的作用就是要協助男主人的動作,以讓他節省體力,還別說,有她在后面一下一下的推著,還真是省了不少力氣。
丁長生在等著唐玲玲的匯報,看看她有沒有這個覺悟,她要是瞞著自己去見了安靖和許家銘,那么晚上還得去她那里,非得把這件事掰扯清楚不可,問問她是想活還是想死,想死,我就松手了,想活,你就聽我的,一切事情都要告訴我,不然的話,我不知道該怎么救你
他正在想著這事呢,他的手機劇烈的震動起來,是唐玲玲的辦公室的電話。
丁長生看了一眼薛桂昌,示意自己出去接個電話,然后拿著手機出了門。
喂,什么事丁長生問道。
唐玲玲說的事情丁長生早已知道了,所以一點驚訝都沒有。
你在聽嗎,我怎么辦,去還是不去,我剛剛說我在開會,還沒答復他。唐玲玲說道。
去吧,看看他們是什么意思,我就在樓上薛董辦公室呢,有什么消息給我發信息吧,保持聯系,我現在也想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丁長生說道。
說實話,我有些怕了。唐玲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