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呢許家銘問道。
常務副總,丁長生,對嗎常四問道。
許家銘點點頭,說道:我還得告訴你,你要是被抓了,知道該怎么說嗎,你要是說是你自己的主意,你還可能活下去,蹲幾年就出來了,你要是說我們指使的,你就不會活著出來了,也不可能活著等到處置。
常四知道這些人心狠手辣,事實上是,現在別說做了,就是不做也得死,自己知道了這件事,謀殺常務副總,許家銘他們這是膽大包天,而且膽子不是一般的大,所以,自己要么是做,要么是死,就這兩個選擇,別無他法。
好,我做,什么時候開始常四略一思索,問道。
馬上開始,我給你配一個助手,你對湖州不是很熟悉,他對丁長生已經偵查了很久了,你們一起做這件事,他負責給你望風,你下手。許家銘說道。
好,謝謝。常四說道。
他本想拒絕,但是瞬間明白了,這哪是給自己配什么助手啊,這就是在給自己栓了一根繩子,就是要拴住自己的脖子,只要是自己失手或者是不做而逃,那個人就是自己的催命鬼。
這是錢和護照,都放在我的人手里,只要是你得手了,他自然會給你,然后你也不用來找我了,就可以遠走高飛,沒有任何的后遺癥,你和丁長生無冤無仇,沒人會想到是你。許家銘說道。
謝謝,那我走了。常四起身離開了。
好,你先回去等著,我給你派的人馬上會到。許家銘說道。
常四走了一刻鐘后,許家銘的辦公室里來了一個人,許家銘看都沒看他,直接說道:安少很信任你,你跟著剛剛那個人,做他的助手,也是他的終結者,無論他是不是成功,一旦出手之后,都要他消失,明白嗎
安去哪了安德魯聲音有些嘶啞,問道。
他讓我轉告你一句話,你們的關系是否繼續的機會,掌握在你的手里,所以,我也只是一個傳話的,安德魯,我幫不了你,你做完這一單,你就可以回去了,安少在米國等你。許家銘說道。
好,我明白。
這是錢,護照,你要的都在這里了。許家銘把一包東西推向了對方。
安德魯伸出手,纖細,蒼白,作為一個男人,十指如蔥,別說是安靖了,有時候許家銘看到他都想試試這個男人是不是比女人更能讓男人瘋狂,當然了,這只是想想而已,一來他的性取向正常,二來他不敢對安靖的禁臠做任何的不合適行為。
纖細的身材,裹在外面的衣服緊貼著身體,金色的頭發過肩披散著,從后面看,這就是一個金發美女,任何的男人都會有一種越界的想法,當安德魯消失在門口后,許家銘才漸漸從失神中醒悟過來。
安德魯和安靖之間到底出了什么問題,許家銘也不知道,但是他聽的出來,安靖對安德魯有不滿,可是因為什么,他不清楚,也不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