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的心煩亂到了極點,腦海里一直回蕩著他剛才那句,那個女人在賀知州的心里很重要,很特別。
既然那么重要,賀知州為什么還要碰我?
真的只是為了羞辱我?
我心煩意亂地掰開賀亦辰的手,低聲道:“你們不要為我擔心了,我不會落得萬劫不復的境地,一定不會!”
承諾永遠都易于說出口,可真正做到的,又有幾人。
我追出餐廳的時候,慶幸賀知州的車子還停在門口。
揮去煩亂的心思,我連忙上車,沖他笑得沒臉沒皮:“你還沒走,是在等我嗎?”
他斜睨了我一眼,語氣極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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