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更是仗著自己家里有點小錢,就耀武揚威的。
瞧不起低層的社畜也就罷了,還會在心情不好的時候處處刁難。
甚至還會拿公司員工出氣,運氣好的在出玩氣后指不定還會拿到一筆醫藥費。
可是若是臉上出現一點不悅,那么很有可能就直接炒魷魚。
甚至連討薪資都討要不到。
更別說得到相應的賠償。
而謝晚晚向來是一個喜歡追求公平的人,可是回國以后發現公平好像并不出現在普通人的生活里。
對于那些欺辱霸凌她從來不會慣著那些富二代,漸漸的圈子里都知道了謝晚晚這個專門挑事的奇葩。
但是因為她身份特殊,也沒有人敢輕易動她。
可是圈子里的活動卻極少會喊她參加,謝晚晚也懶得去參加,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多掙點錢。
“我是什么樣的女人,還輪不到你們在這里評論,但至少陳希月當眾承認了我的身份,你們在這里羞辱我,就不怕他不高興?”
“白清念,你都被九爺給甩了,還在這里裝什么?”
其中一個女人斜睨了我一眼,眼神里滿是輕蔑的冷笑。
“我向來不喜歡道聽途說,親眼看到的才是事實。”我挑眉一笑,隨機掏出手機,給司機打了一個電話,“李司機,九爺說今天送我去候鳥苑,那我的行李需要回家去拿嗎?”
李鋒是陳希月安排給我的司機兼保鏢。
以前他一直都是跟著陳希月的,也算是他身邊的熟面孔。
“太太,行李先生已經讓人替你拿到公寓了,你是準備直接去公寓還是回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