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屬下明白,"身旁武衛上前將馬忠等人給帶了下去。
沒有求饒,沒有痛哭。
因為,他們知道這都是沒有用的。
等待他們的下場只有一個,那便是死亡。
區別只在于,羅盛是想讓他們死的痛快一點,還是折磨他們之后,再要了他們的命。
韓千樹站起身,羅盛,章鏡幾人都是微微欠了欠身子。
"走,去張家逛逛,"韓千樹輕聲道。
"是!"
眾人齊聲道。
也只有韓千樹有這個底氣,直接說出去張家逛逛的語。
當然,他也有這個實力。
……………………
張家的位置離南陵府城不遠,差不多也就幾十里。
這一次,南陵府城之內鎮武司的人手傾巢而出。
數百人個個都是精銳,除了章鏡幾人之外,
其他人都是身著鎮武司制式甲胄,顯得十分的威武。
鎮武司的人手絲毫沒有掩飾,所以,張家里面很快也就得到了消息。
"你說什么再說一遍,"張臨安眉頭緊皺,有些不敢置信。
"家主,大批鎮武司的人沖著咱們家來了,人人手持刀兵,恐怕是來者不善啊,"匯報的那人也顯得有些緊張。
在南陵府鎮武司何時敢帶著人上張家來
但,這一次來了。
而且,來的氣勢洶洶的,就像是來找茬的。
"誰帶的隊"張臨安心中有些不安,
張家似乎不曾招惹過鎮武司的人,
雙方一直以來都是井水不犯河水。
張臨安左思右想也想不出到底是是因為什么原因。
"屬下,沒敢靠近,沒有看清來人,"那人有些羞愧道。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去召集族中所有人,集合,"張臨安眼神一瞇,吩咐道。
不管鎮武司是因為什么而來,他張家都不可能束手就擒。
堂堂六大家之一,大不了離開東齊地界,
只要有實力,天下之大,何處去不得
再者,鎮武司來人也不一定就是對張家出手的。
"是,屬下這就去辦,"那人急忙退去。
很快,庭院之中便站滿了人,這些人都是張家的精銳,至少也都是三流境界。
"家主,出了何事"張任皺了皺眉頭問道。
這么慌忙的召集族中的人,決計是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可對堂堂的張家來說,又能遇到什么大事
"是啊,是啊。"
"怎么了這是"有人竊竊私語道。
"不知道,你先聽聽家主怎么說。"
張臨安面色有些凝重的掃過了場中眾人,
隨后,
輕聲道:
"剛剛得到消息,鎮武司大批人馬正在趕來。"
"鎮武司怎么難不成這南陵府的鎮武司還敢對咱們張家出手不成
那個新上任的鎮撫使,當真是不知死活,"一位張家的實權長老冷哼一聲。
"不知鎮武司的人是因何而來"張任關切的問道。
他的心中感覺到有一絲的不安。
羅盛將馬忠幾人抓捕的時候是封鎖了消息的,
所以,張任并沒有得知他們已經被抓。
如果他知道的話,現在恐怕便已經準備退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