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不留在那邊的話,墨董他會不會……季暖的語氣頓了一下,她沒打算再提今天晚上在洗手間的那件事,那事的始作俑者,她和墨景深也算是心照不宣了。
她很清楚,當時那種有墨景深在的場合里,除了墨紹則之外,沒有其他人敢下那種命令。
墨景深又解開一顆扣子,嗓音低冷了許多:最初的確有打算給他留些薄面,現在,不需要。
話音落下,男人轉過身,已經完全解開的襯衫里是一片性.感到讓女人瞬間口干舌燥的胸膛,男人周身的線條完美,每一處都是說不出的誘.人……
誘.人。
這兩個本不該用來形容男人的字,用在墨景深的身上是真的不為過。
季暖被因視覺沖擊而眼神抖了一下,想到自己剛才答應過什么,就主動走過去幫他脫下襯衫……
兩分鐘后。
墨景深淡色的唇線微彎,看著手停在他腰帶上的小女人:繼續。
季暖:……
……
墨景深說洗澡,就是真的洗澡。
季暖還以為會在浴缸里被他給吃干抹凈,結果她從上到下的給墨大總裁擦洗過身體,他始終不動如山,僅是不時的意味深長的看她一眼,卻什么都沒做。
連續加班了幾天,估計他是真累了。
季暖不再耽誤他的休息時間,主動幫他擦干了身體,然后就要走出去。
可墨景深卻忽然扣住她的腰,猛的把她往懷里拉。
接著,季暖聽到他的聲音里帶著抑制許久的清啞:還想走
季暖的胳膊抵在他已經被擦干的胸口,眼神向后瞟了一下:不走還能干什么都已經這么晚了,而且我看你好像也很累……
不等她說完,男人直接將她往懷里重重的一按,吻落在她的頸間,再在她脖頸后邊的一小塊皮膚上輕咬了下。
怪不得古人砍頭一定要露出脖子,人類的后頸天生脆弱而敏感,季暖只覺得被他咬的那一處像是直接咬在了神經中樞上,敏感的信號一下子在她的意識里炸開,沿著身體向下,半邊身子都麻了。
墨景深收緊了手:原本是看你今天身體不太舒服,又在洗手間里遭了一回罪,考慮著放過你,可你倒是連跳窗的本事都拿了出來,這也就算了,照你這么說,你男人只是加班了幾天,連做個愛的力氣都能受到影響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
她強詞奪理的話還沒出口,就被他一把抱了起來,墨景深直接把她壓在浴室的墻上。
季暖被擠在墻和他之間,雙腿都bèi?po環在他的腰上……
她剛才幫他洗澡,身上的浴巾浴袍也都濕了大半,他伸手將她身上那些累贅的東西解開。
反正都又濕又重,正好也不用穿了。
他的吻落到她耳邊,她每一次被他咬住耳垂都酥的不行,她貼著他的臉頰試著躲避,躲不開,只能求饒似的貼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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