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暖就這樣站在旁邊看著他工作,看著他在沒多久后給沈穆打了個電話交代些跟公司件上有關的事項,看著他放下電話,看著他在上面簽字,看著他時而緊鎖眉頭時而面無表情。
那半碗紅棗銀耳庚還是被季暖給吃了,她就站在旁邊一邊看他,一邊喝著碗里的東西。
吃完后,放下碗,用手指若有若無的很輕的擦去了嘴角的水漬,瞥著男人始終不為所動的側臉,她抬起手,按住了他面前的公司件。
男人的動作這才頓了頓,重新看她看了過來:又想干什么
季暖盯著他:既然你認為我的感情和我所有的忍讓都是因為我的臉上戴著面具,不如今晚就讓你回憶回憶,曾經的季暖究竟是什么樣的。
說著,她就直接在男人沒什么表情的剎那俯下身來湊近他,近在他的臉邊,一雙眼睛就這樣看著他:我倒是忽然也很懷念那么為所欲為的自己,什么人的感受都不用在乎,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得到什么就得到什么,想拋棄什么就拋棄什么。
然后,她就忽然直接向后一倒,在墨景深千算萬算也沒算到的情況下就這樣坐到了他的腿上,然后抬起手勾著他的脖子,對著他笑顏如花似的挑起了漂亮的眼尾:我想得到的東西,總要想方設法的爭取,你就是我想得到的那一個,不如你來教教我,要怎么去把你重新奪回來
墨景深眉宇淡淡緩緩的結起:幼稚。
話落,直接就要將她從他的腿上推開。
季暖卻是在他腿上直接坐穩了,抬起手抱住他的脖子,一只手在他的肩后慢慢的向上,兩根手指像模仿人在走路似的在他脊背上那處曾經為了救她而在車禍中受過重傷的地方用著很慢的速度游走。
她來之前剛洗過澡,除了身上是淡淡的冷香和沐浴露的香味之外,在單薄的夏季絲質睡裙里面空無一物,這樣隔著薄薄的睡裙坐在他結實的腿上。
季暖對他一笑,一手勾起他的下巴,貼過去就在他唇邊一指的距離開外,呼吸糾纏,卻是若即若離。
季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男人沒有避開,保持著原有的姿勢,眼神就這樣看著她,淡漠刺人。
季暖不回話,她看起來熱情似火又巧笑倩兮,眼底卻是毫無溫度。
我坐在我自己老公的腿上,哪里有問題嗎
男人眸色如墨,在她笑顏如花的對他一笑再笑的同時,冷淡道:凡事自己掌握好分寸,別太任性妄為。
季暖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任性妄為
墨景深不著痕跡的避開了她的眼睛:起來,別坐在這里。
季暖輕笑,反而更是靠在他的懷里,趴在他的肩頭,手纏抱著他的脖頸:好啊,你親我一下,我就起來。
墨景深眼神很淡,他仿佛看出她此刻的孤注一擲,驟然毫不留情的直接將她從他腿上推了下去。
速度很快,快到她還沒來得及感受到他越來越明顯的反映就已經被推開了。
季暖踉蹌了下,向后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