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小阮,我剛才看到一個男人的背影和墨靳特別像!你說他會不會去偷聽你們講話了?”
看著沈浪一副欠揍的樣子,溫阮直接踹了他一腳:“滾!”
雖然墨靳偏執,殘暴,但絕對會把她的話當成圣旨!
他跑來偷聽這樣的事,只有像沈浪這樣猥瑣的人才想得出來。
“溫小阮,自從你養了野狗之后就變了!”沈浪嘆息一聲。
他這個小透明,連爭寵的機會都沒有。
溫阮懶得和他廢話,低頭對懷里窩著的季憶說:“小憶別擔心,你的脖子上只是一點皮外傷,包扎一下就好了。”
季憶眨了眨眼睛,柔聲問:“小阮兒,你的工夫哪里學的?我怎么不知道?”
她和溫阮是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對溫阮最熟悉。
今天的溫阮,讓她覺得陌生。
“我偷學的!”溫阮戲謔一笑,精致的小臉在陽光下格外的明媚。
沈浪看了她一眼。
呵……
這個小騙子!
說話的工夫幾人已經進了電梯。
電梯門合上的那一剎那,溫阮看到了一張男人的臉。
有點熟悉,但又記不起來叫什么。
到了樓下,溫阮抱著季憶走出電梯。
此刻,身后另外一部電梯門開了,從電梯里走出來的男人,渾身散發出一股駭人的死亡氣息,目光落在前面那道纖細的背影上,身上那股死亡氣息散去幾分,唇角勾出一抹弧度,襯著那張陰柔的臉,顯得格外妖冶。
溫阮猛地回頭,對上一雙陰森的眸。
“少夫人,請上車!”白澤的聲音響起,打斷了溫阮的思緒。
把目光收回來,抿了抿唇,大步走開。
身后的男人唇角的笑容越發暈開。
女孩,今天和你玩的游戲,喜歡嗎?
下次還玩好不好?
車都開出去好遠,溫阮的腦子里還一直跳出來那張男人的臉。
把季憶送到醫院包扎好傷口,溫阮讓沈浪送季憶回去,她則急急地趕回了墨園。
林管家看到她,明顯的松了一口氣。
他還真怕溫阮作妖跑了。
到時整個墨園又會鬧得雞飛狗跳!
“四爺呢?”溫阮換好拖鞋問一旁站著的林管家。
“在樓上休息。”林管家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溫阮,見她沒有發怒的征兆,才小聲說道:“墨爺之前一直坐在沙發上等,后來實在堅持不了才上樓的。”
在墨爺身邊呆了這么多年,哪里會不知道墨爺對溫阮說的話奉若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