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時候還挨打,慢慢就不挨打了……后期壓根不知道自己該喜歡什么,可以喜歡什么了。
秦小也感嘆完,又拽出一根黃瓜咬下去:不然你覺得我都在外面生孩子了,他為啥要娶我
你以為他心甘情愿嗎
他壓根就沒有選擇。
但!這不是他出來耍牌把我害成這樣的理由,狗東西,早晚我要把這口惡氣出了。
姜晚婉把辣椒扔到籃子里,辣椒砸到里面的香菜,把香菜壓了下去。
我們姜家也是有傳承的,但是我父親從來沒有逼我們去學,我還好,我娘從小不怎么親我,我就到處跟著我爹跑東跑西,姜雋是男孩兒,從小就喜歡招貓逗狗,他也從來不逼姜雋學鑒寶。
說起姜北望,姜晚婉臉上就會露出小女兒家的笑容:他啊,鑒寶厲害,做桃木劍不行,奈何姜雋喜歡,他就熬夜在煤油燈下做,熬得黑眼圈差點耷拉到嘴角。
秦小也著實羨慕:還是你們好啊,碰到好家長了。
說話的時候時間過得快,姜晚婉把蘸醬菜都摘好,和秦小也回屋去。
屋里亮著燈,姜晚婉和秦小也去園子的時候只留了秦伯棠自己,現在多了倆人。
沈行疆回來,把姜雋也帶回來了。
姐夫和小舅子坐在客廳飯桌靠門的位置,秦伯棠離坐在他們對面,他穿著沈行疆的衣服有些寬大,但身子骨勻稱腿長,挽起褲腿和袖子,頗有幾分說不出的氣度。
秦伯棠已經簡單沖過澡,頭發微微濕潤,他還偷偷用沈行疆的刀片把胡子刮了,擅自用別的男人的東西,正刮的時候沈行疆回來,被逮個正著,一時激動,下巴留了兩厘米長的口子。
秦伯棠匆匆把刀片洗干凈擦干放回去,十分拘謹地坐在桌邊。
沈行疆和姜雋兩個人打量他。
尤其是姜雋,年紀小也不是什么細心人,盯著人瞧。
秦伯棠覺得自己容貌雖不如對面的沈行疆長得精致有氣勢,好歹也有幾分姿色,忽然出現在他家里,還用他刮胡刀,怕引起誤會,假裝清了清嗓子,主動求和。
沈同志,我是跟秦小也來的,你太太去園子里摘菜了,我……我對她沒有任何非分之想,希望你也不要多想。
秦伯棠是個地地道道的南方人,又不常出門,皮膚白得能掐出水來,說話還有點文鄒鄒。
姜雋被他害怕的樣子逗得噗嗤笑出來,走到他身邊伸手在他下巴上摸了把。
姜雋下午和沈行疆部隊里的人去山上抓野雞,進屋還沒有幾分,指尖帶著淡淡的涼意,像初冬的泉水。
秦伯棠被嚇了一跳: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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