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叮說:它們怎么了,不舒服嗎
她有幾天沒過來住,榮一京也是昨天下午才從外地趕回來,聞:沒聽阿姨說有問題。
他當即掏出手機,給家里阿姨打了個電話,丁叮只聽到榮一京說:那怎么辦
對方說了些什么,榮一京道:好,我知道了。
電話掛斷,丁叮問:怎么回事兒
榮一京道:阿姨說可能到了發|情期。
一個丁叮沒想到的回答,一瞬間有些尷尬,眼神略微飄忽,啊,那要它們兩個生寶寶嗎
榮一京一下笑起來,他倆都是公的,怎么生
丁叮干脆別開視線,呀,是啊,我給忘了。
伴隨著兩人的對話,兩只貓又開始沒好聲的叫喚,榮一京說:出去吧,它們現在也沒空搭理你,別影響人家思春。
兩人走出貓房,關上門,那一聲聲令人鬧心的叫聲也隨之隔絕門內,榮一京道:我去放水,先洗個澡。
丁叮說:我去,你坐下歇會兒。
榮一京笑說:我什么都沒干,歇什么。
丁叮說:出差最累人,昨晚在醫院待那么久也沒休息好,你看會兒電視,我去放。
丁叮邁步進了主臥,輕車熟路的走進浴室,自動浴缸放水很簡單,按個開關定個水溫就行,丁叮又點了榮一京喜歡的香薰,從旁邊酒柜里拿出半瓶酒,酒柜沒人動,沒得半瓶還是兩人上次在浴室里一起喝的。
都準備的差不多,浴室燈光突然暗下來,丁叮轉頭,見榮一京從外面走進來,熟悉的氛圍,發生過卻依舊令人心悸的場景,榮一京把丁叮圈在洗手臺前親吻,他才離開不過幾天,一切都像是從頭開始,熟練裹挾著微微的陌生,丁叮閉眼回應,從最初的被動,到后來的主動迎合。
手臂纏著脖頸,牛仔褲繞著腰帶,當浴室里不再是水聲之際,榮一京將丁叮按在臺面上,丁叮垂著頭,怕在鏡子中看到自己的臉,每當這種時刻,她的聽覺都會出奇的靈敏,不用看也知道榮一京打開了旁邊抽屜,又從里面拿出了什么,幾秒后,意料之中的填滿。
丁叮滿腦子都是第一次的時候,就是在外面那張床上,不曉得湊巧還是什么,一整套白色壓紋的床單被罩,結束后到處都是星星點點的紅,她有多臊得慌,榮一京就有多內疚,一直在問她是不是很不舒服,要不要去醫院。
不知道別人是不是一樣‘慘烈’,總之丁叮心里多少有些陰影,所以在床和浴室之間,她掙扎了一下過后,還是選擇了后者,即便每次榮一京都會打趣:我要不要叫人在鏡子面前做個鏡簾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