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直接放你這吧。”許月瑤認真的神情,半點不像在玩笑。
柳韻示意許月瑤來自己身邊坐,抬手輕敲了下她的頭,“好在是你,若換旁人,我定覺得她沒存好心。”
“同是妃嬪,你的積蓄,卻全部送來扶湘院,我到底多霸道惡毒啊,讓你駭成這樣。”
“姐姐,我絕無此意!”許月瑤表情急切,連忙解釋。
柳韻唇角含笑,安撫的握住許月瑤的手,“真缺了,我不會同你客氣。”
“皇上雖非薄情寡義之人,但女子身上,無論如何都要有些金錢傍身,萬一有意外情況,不至于手足無措。”
“我這兩日事情頗多,寧兒那……”
“姐姐放心,我一定照看好寧兒。”許月瑤反握住柳韻,如同發誓般鄭重。
啊?
看著許月瑤離去的身影,柳韻開始回想,她有說讓寧兒住在海棠院?
就閑暇時帶著玩一玩啊。
“等皇上回來,得跟他說說,海棠院冷清了點,少了孩童的哭鬧。”
許月瑤照看寧兒,是半點勉強都沒有,再這樣下去,得跟她搶女兒了。
紫兒捂嘴笑,見牌九來了,她站去柳韻身側。
“娘娘。”牌九把柳韻要的東西取了過來。
紫兒走過去,接過后,放在柳韻面前的桌上。
柳韻翻了翻,輕啟紅唇,問了個跟駐軍將領無關的問題,“靖陽侯身體好些了?”
齊迢離家出走后,靖陽侯的精神是一日不如一日,終于是染上了風寒,倒在了床上。
“大夫說,死不了。”
“昨兒子時,趁大家都睡了,靖陽侯在屋里烤肉,險些把房子燒了。”
談起靖陽侯,牌九嘴撇了又撇。
齊迢至今沒回會寧,不是密衛找不著這個大活人,而是找著了,靖陽侯感謝完,把兒子甩他們了。
不要臉的老貨!
柳韻搖搖頭,神情逐漸專注。
牌九見狀,退了兩步,不發出任何聲響的走出屋子。
……
“公子,武勛侯府送了密信進合賢郡。”
護衛來到楊束身邊,同他耳語。
楊束抬起眼簾,嘴角勾了勾,“蔣琒兩面三刀,背叛盟約,為了齊國的存亡,武勛侯忍無可忍,便是外敵未除,他也要先把蔣琒這個狼子野心之徒收拾了。”
楊束放下筆,往后靠,閉眼緩解疲憊,過了會,繼續開口:“在禍亂秦國上,他們不遺余力,絞盡腦汁。”
“這做了初一,就不能怪人做十五。”
“要算上利息,我還是虧的。”
楊束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椅手,“放放消息,就說蔣琒身邊的彭副將,心向蔣文郡,欲幫其奪位。”
“是。”護衛邁開腿就要走。
“赤遠軍還在攻齊?”
護衛停下來,點頭,“快拿下兩座城池了。”
楊束臉一下就黑了,畫少了!
該多畫幾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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