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在我們進入洞窟之前,應該已經有了一次勘探活動,具體的情況不明,但是這一個命題可以成立。袁喜樂是鐵證。
這事情有點亂了,一下子會衍生出很多的麻煩,比如那么他們是在多久之前進來的呢,為什么大校沒有對我們說這件事情作為一個女性的勘探隊員,上頭不可能讓她單身一個人進洞,其他人呢
副班長和幾個戰士都靜靜地坐在一邊沒有說話,我問他們,對這個事情知道多少
副班長搖頭說,比你們還少。我們是和你們同批進來的,你們還開了會,我們連會都沒開,上頭讓我們和你們在一起,不問,不聽,不疑,只完成任務。
幾個人都沉默了,遇到這種事情,實在是始料未及。
王四川說:要不等她醒了問問她
我搖頭,袁喜樂剛才的情況不是很妙,最令人感覺到恐懼的是她沒有手電,那就是說,這個可憐的女人應該在這個一片漆黑的洞穴里不知道待了多少時間了。如果你想象這樣一個場景你就會發現這是多么恐怖的事情,無邊無際的黑暗,寒冷的洞穴,各種稀奇古怪的聲音,人經歷過這些事情后,精神狀態肯定會有點問題。
裴青想到的是另一個方面,但是和我殊途同歸,他道:沒用的,即使她能醒過來,我肯定她也不會對我們透露太多,那是他們那個等級的職業操守。而且她級別比我們高,弄不好我們得聽她的。
這怎么辦王四川想了想,就罵了聲,奶奶的,組織上到底是怎么想的咱們以前沒這么多破事兒,掏個洞就掏個洞唄,這洞里的東西有那么稀奇搞得那么神道嗎
你上車的時候就應該意識到了,這次的情況和咱們以往的大不相同。裴青看也不看他,而是看向一邊我們前進的方向,我看到他眼神中竟然有一絲期待。
我說這小子的品性還真有點怪,看樣子對這種事情并不太在意。我又想起那張紙條了,不過隨即一想,其實我自己都有點好奇,這地下河的盡頭到底有什么東西為什么這事的味道越來越難以捉摸了。
餓說,你們就別說咧,讓人家工程兵兄弟部隊聽到了多不好,還以為餓們懷疑組織的決定咧,被人說出去就不好咧。陳落戶縮在一邊輕聲道,下都下來咧,還有什么辦法,硬著頭皮走唄。
王四川瞪了他一眼,我就阻止他,這一次陳落戶倒沒說錯,工程兵的思維和我們不一樣,我們不應該在他們面前說太多動搖他們的話。我想了想道:不過不管怎么說,還是得等她醒過來問問看,能知道一些是一些。至少要給個解釋。_k